希拉对蒂姆挑起一侧眉毛,“好吧,我喝的是你的酒,”她低头思索道,“对,睡得很好。一次也没有失眠过。” “做梦吗?” “啊哈,”她说,“一瓶酒只认真回答一个问题。” “希拉,”内特问,“有没有做过梦?” 希拉的笑容消失了,她狠狠灌了一大口啤酒,看着两人之间的半空中。“不做,”她答道,“我有一年没做过梦了。我是全世界最缺乏灵感的艺术家。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