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安双眼死死的看了一下窦正卿还有梁卜壬,半晌之后沉声问道,“两位将军你们对此有信心吗?”
窦正卿和梁卜壬对视了一眼,同时点点头,“陛下,想要破局,这是咱们唯一的希望,久守必失的道理,相信陛下也明白的。”
项安心里有些忐忑,他一开始的目的只是想要守住燕京城,然后拖到大颠国袭击景国的后方,这样危机自然就解了。
可是梁卜壬带着大军到来,的确给了他们新的思路,若是可以正面压制叶灼,项安心里也有一些小小的期盼,若是可以赢一次叶灼,那么叶灼无敌的一面就不攻自破了,这样的话也能给那些还在观望的人一个信息,你们惧怕的叶灼其实也没有那么厉害。
“好,既然两位将军这么有信心,那么朕愿意陪你们赌一赌,不过为了小心谨慎一点,出城作战的事情咱们还是等到岳忠将军的大军到来之后在从长计议,而在此之前,咱们必须要好好的守住燕京城。”
做下这个决定并不容易,项安自身对于叶灼就带着一点恐惧,从第一次见到叶灼开始,项安就觉得自己跟叶灼八字不合,自己心爱的女神成了叶灼的王妃,自己好不容易当上燕国的皇了,可是燕国却被叶灼打的接近灭国,这么一想,这个叶灼还真的是自己的劫啊
听到项安的话,窦正卿和梁卜壬都没有什么异议,他们本来就都不是冲动的人,既然要面对叶灼,自然是优势越大越好了。而岳忠的大军最迟也就七天的时间,守七天自然不是问题,因为叶灼他们经过这一次,至少也要修养个几天才会重新发起进攻。
梁卜壬的出现,对于燕国来说,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可是对于景国来说,却多了一丝忧虑。
毕竟梁卜壬也是燕国少有的名将,叶灼跟他交过手,虽然胜利了,可是叶灼知道,自己的胜利依靠的往往都是出人意料的小计策,对方没有准备,才会上当。可这一次的情况没有太多的操作空间。
“夜王,今日一仗,你怎么看?”叶灼坐在首座,一只手拖着脑袋,另一只手在桌上敲了敲,然后目光投向叶权甚问道。
叶权甚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今日一战,本王没有预料到玄勇军会支援的这么快,差点酿成大错,这是本王的失误。”
叶灼轻笑了一声,“别别别,本王可不是来责怪夜王的,其实夜王的指挥并没有错,当时强攻城若是没有玄勇军的话,应该可以给燕京城造成一些困扰。而且夜王在玄勇军出现之后,立马就下令了撤退,并没有恋战,也没有导致惨痛的后果,从这一点上来讲,夜王还是有功的。”
“贤王,看来这一次想要短期内拿下燕京城,正面攻城是不太可能了,玄勇军可不是燕京城那些散兵游勇,他们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不好对付啊。就算本王自大,也不敢拍着胸脯说半个月就能拿下燕京城了。”说到这里,叶权甚有些唏嘘,他真的很希望自己最后一战可以打的辉煌,只是敌人越来越强大了,就算是叶权甚也开始没有了一开始的自信。
“夜王别这么说,咱们一开始就是双向准备,若不是夜王在正面吸引敌军的注意力,本王怎么挖地道绕敌之后啊,根据探子的汇报,岳忠的大军也很快就会回到燕京城,这段时间,正面战场依旧还是夜王你指挥,若有机会可以试试强攻,若是没有机会的话,只需要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就行了,夜王,这没有问题吧?本王相信你能把握住其中的分寸的。”
叶权甚点点头,“这自然没有问题。”
“好,既然这样的话,先修整两天,过两天在去探探他们的虚实。”
京都,一座豪华的院子里,黑袍一个人坐在围栏上,静静的看着底下人来人往的百姓,自从退出了水莲教,与荀家也砍断瓜葛之后,黑袍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