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额外的约时间,周末的晚上,四爷和桐桐一般会在小区里散散步。周内的话,晚上五六点得接一次孩子,晚上八九点得接一次孩子。中间的时间赶的很,根本没有散步的闲心。一到周六周日就不同了,补课的高三生,好歹晚上没有晚自习了,下午五六点就放学了。这个点吃了晚饭,在小区里沿着人工湖转一转。边上又是花园,又是运动场的。这个别墅区本来也就几十栋,再加上房子在这里的不一定晚上得回这边住,人家满世界飞呢也不一定。便是在这里住的,也不一定这个点就在家,能住这里的,有几个是不忙的。
然后就发现,小区里的转悠的保安比在外面转悠和运动的业主还多。
哦!业主里还得刨除家里的保姆司机这些人,真就是安静的很。
六点半,秋季这个点,天已经暗了。毛毛黑的天,下着一点毛毛雨,吹着一点微微风,不用伞,这样的天在外面散步正好。
林雨桐还问四爷说:“跟前面约的那户是下周三晚上见?”
嗯!拜访嘛,总得正式一点。
可没等周三呢,遇上了。
绕着湖走,四爷和桐桐这才准备走呢,那边两人应该是饶了一圈回来了。走了个面对面。到了跟前了,不能说装作不认识呀。
四爷能知道前面住的是谁,能不查资料吗?
那边约了四爷,不把金思业的过往查清楚,也不可能。
这位张老别管心里怎么看原身金思业的,见面特别热情,“我就说嘛,别弄那么些个虚的。这邻里邻居的住着,搁在过去,在门口喊一声,隔着墙头都能说话……”
边上搀着她的老太太拍了他一下,“你这老头子,这是什么时候的黄历了?”
就这么搭上话了。
不远处就是亭子,四爷请了张老去亭子里说话,林雨桐跟这位张老夫人坐在路边的花架子下面,聊聊天。
倒是张老夫人先提起,“家里的司机说,每天都看到你们家的车接送孩子。我们家外孙女,怕是跟你们家孩子一个学校的。”
林雨桐当然知道那辆车,也知道这家有个小姑娘跟文竹是同学,是这学期刚转来的学生。但这会子她稍微愣了一下,“哦!我说呢,每次出小区,都跟相同的一辆车前后脚。我还心说,这是谁家的孩子呢。感情是您家的。”
“是啊!”张老夫人是真的比较热情,“难得你这天天的,接接送送的……我之前还看你做的那一期豌豆黄的节目了,哎哟!真真是好!”
“这不难,回头我在家里做了,送您送过去您尝尝。”林雨桐很自然的跳过了接送孩子的话题。说起了做菜。
那边张老自然知道这两口子突然亲自接送孩子是为了什么,因此,跟四爷谈话之前,他就先道:“小辈儿做事,失了分寸。”
这一开口,四爷便明白对方的意思了。‘小辈儿’这三个字,态度很鲜明。也就是说,今天的谈话,这就是基调。将此事圈在一个‘小辈儿’的范围之内。
是小辈儿闹出的事的话,其一,找家长。张老会跟李家沟通,过火的事,李弋洋不敢再干。什么是过火的事,那便是威胁到生命的事,都是过火的事。
但其二呢,这件事也就是小辈做错的事,会有家长出面把那些脏的臭的见不得人的给处理干净。往深的就暂时不要拉扯了。里面就是有见不得光的,现在别追究。当然了,往好的想的话,对方也许表达的意思是,现在并不是追究的时候。
跟张老本来就没有关系,对方能开出这样的条件,本也在四爷的预料之中。原因嘛,也不外乎两点:其一,在没多少势力之前,不会有人冒出来犯二,威胁到家人的生命安全,其余的所谓麻烦都是小事。人活在世上,要做事,总会得罪人。不是李弋洋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