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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借助外力就可以凭虚御空，这就是民间对于神仙的最初印象，而在灵修之路上，这是炼化金丹，真元与天地原力共鸣的标志，到了这个层次，灵修的寿命和实力，都可以算得上‘超凡脱俗’了。

因为世界限制，下界灵修到了金丹修为，几乎很难继续修行，下界的原力层次并不适合金丹强者继续修炼，所以到了这个层次，不管是有宗门接引，还是自己寻找天路，金丹大能都会前往中界，继续修行。

下界名为社稷界，社稷者，谷物也。这代表着这是凡人的世界，而可以被称为‘人仙’的金丹强者，就是下界可以容纳的最强存在了。

虽然九渊一直知道，诸大国可以存在数万年，保证不被各大宗门侵吞势力，必定有压轴的底牌，事实上可以在下界立足的宗门，其实力势力也完全依靠门内金丹强者的数量，所以各大国一定存在金丹强者或者是可以威胁金丹强者的底牌。

但他没想到，齐国的底牌竟然是自己的，姑母？

他感受着齐国太后，同时也是他的姑母的齐姜氏身上那庞大的令人心惊的力量，那代表着此界最高的实力，金丹大圆满！

“尔等可以举行‘问天八议’的仪式，但是不能毁坏祭台，以及危害皇家，其他的，我不管。”齐国太后出现的一瞬间，众多齐皇麾下的散修纷纷既惊又喜，先不管这位不过岁过半百的女子如何拥有那强大的灵力，但是这代表着皇室的实力啊，有太后娘娘在，还怕什么獬豸之阵，怕什么白诚？

但是他们没想到，这太后不止和齐皇起了嫌隙，更是怜惜自己的侄子，对白升和欢妃这两个鸠占鹊巢的人更是恨之入骨，若不是有誓言限制，早就将两人斩杀，齐皇最怕这位母亲，她恐惧的是自己的母亲若是帮助白诚，自己根本保不了白升和欢妃。

太后说完，转身就走，但是留下了一股磅礴的真元护持祭台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们，留九渊继续和灵修对峙，但是九渊在接触这护持祭台的真元的一瞬间，感觉到一种奇妙的感受，这股真元随时可以被他借用，重伤金丹不一定，但是想要斩杀数十个真元境界未到圆满的灵修，根本不是问题！

这算是，被亲人再次护住的感觉吗？

九渊觉得心头莫名一暖，随即下了另一个决定，本来他打算把皇室面皮丢尽，连欢妃和白升一齐斩杀，再将齐皇的身份也撸下来，换另一个皇室子弟坐的，如今想齐皇还是自己的堂兄，怎么说也是姑母的亲子，还是不要闹得太僵。

他这么心头转换，在他手臂上静静修行的长生君反而醒了，“怎么还没解决完？你不是说你处理吗？怎么心软了。”

“不是，突然发现，还是不用闹得太僵。”九渊回他的话，“毕竟我们还要在各国找人，太过得罪齐皇，”

“若是需要，我也能动手。最近我感觉到冰炎之术更加多变，正愁没有对手。”长生君说，他发现九渊最近有所变化，不同于最初那个举手投足间给他莫名压迫的虚空神灵，反而越来越世俗，越来越人性化！

而他也是一样，包括在玉佩中的岁月，和未曾战死前的时间，他都是一味地‘骄傲’‘孤高’‘不通人情世故’，但是在重生后的三年，他却学会了依赖九渊，和对方如同友人一样的聊天沟通，这是以前的自己绝对无法做到的。

联系前世的印象，那个传言中冷漠，冷酷，杀戮成性的虚空神灵，怎么会慢慢变得通晓世故，心软。。和温情了呢？

是什么改变了他们，或者是什么禁锢了他们？

长生君没有继续想下去，他拥有的信息太少，现在只需要慢慢修出人形，前往更高世界，幕后的真相，自己推测不出来，九渊‘师兄’也是能推测出的。

太后一来一去，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