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很难下手。 安城凌已经记不得第一次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只记得,在初次掠夺他人性命的时候,他耻辱的将人命摆放在了天平的两端,用自己所谓的认知和理由去与人命的价值进行衡量,从而做出了“杀人”的判断和结论。 当伦理与道德不再能够束缚人心之际,当内心不用在承受人心的拷问之时,那个人也就失去了作为“人”的资格。 我不会选择逃避,不会用任何理由为自己辩解,不会用任何东西充当借口。 杀人就是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