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碎嘴子自然没好下场,南宫信到底没躲过这一脚,被踹了个人仰马翻。
“我看你个马夫是皮痒了啊——”
江公子浑身也不疼了,捋胳膊挽袖子就要收拾这货。
南宫信赶紧爬起来大叫:“停,停,我话还没说完呢。”
江凡瞪着他:“给我好好说,否则本公子让你亲自下去替马拉车!”
南宫信讪:“好,好,知道了。林昭姬……”
“能不能不说林昭姬?她和我没多大关系。”江凡瞪眼道。
南宫信道:“别,还真就未必。”
江凡眉峰一动:“什么意思?”
南宫信揉了揉胳膊:“是这么回事儿,由于龙江战事吃紧,林昭姬很难过江,就想到了薇薇的堂兄司马涂涂,希望他能帮着联系正在龙江的司马临风,看看能不能想办法越过去。结果……反倒发现点儿事儿。”
江凡凝眉:“难道和我有关?”
南宫信思忖一下道:“说不好,当时林昭姬和司马涂涂闲谈中,司马涂涂无意中说起,司马临风去龙江,似乎还带着什么目的,好像……和太白居有关。”
江凡顿时神色一动:“太白居?”
“是啊,我寻思太白居和主子的关系可能不一样,所以才告诉您这件事。你说,这个沽名钓誉的司马老儿会不会是在琢磨太白居?”
他这么一说,江凡倒是陷入了沉思。
按理说自己和太白居的关系看起来毫无破绽,只是菜肴和作诗的关系,但这两样都有些不凡,莫非被人察觉到什么?
“对了,按照林昭姬的说法,司马涂涂说好像打算通过太白居送她过江。”
“通过太白居?”江凡有些不解,难道和自己想象中不一样,司马临风是打算拉拢太白居么?
这倒一时间没法想透。
“这些都是林昭姬透露给你?”
南宫信点点头:“我和林姑娘关系还不错,都是晋国名门,平素家族或个人也多有往来。”
江凡有些疑惑:“我虽然和林昭姬接触不多,但她好像不是很爱交谈的人。”
南宫信挑挑大拇指:“公子明鉴,林昭姬的确不爱沟通,但是我喜欢呐。”
他嘻嘻笑着:“不过最初确实带着八卦心态,毕竟公子爷您和林昭姬有点儿故事。”
江凡不由翻个白眼,这货虽说出发点很龌龊,但还真有些意外收获。算了,看在这份上,也不揍他了。
“结果,三打听两打听,就让我给问出来了,林昭姬这人一心向文,没那么多城府,比较好套话。”
江凡点点头:“这个司马涂涂刑满释放了?”
南宫信撇撇嘴:“你一走,人家就没事儿了,如今照样是晋国顶级纨绔,呼风唤雨的,好不快活。啊,对了,这回他和林昭姬一起动身的,算算时间,八成快要抵达龙江了。”
江凡皱皱眉:“我曾经要司马棘把司马涂涂交给你处置。”
南宫信叹口气:“司马棘确实召见我了,但怎么处置?这里可是晋国,还不等我动手,一群王公贵戚就开始走动,加上司马棘那会儿刚刚登上储君位,急需稳定。所以,办不成,最后也只是给我送上一笔大礼,草草了结。”
“你就能忍?”江凡有点意外。
南宫信反倒呵呵笑了:“换做以前,忍不了,但自从跟随公子,学会了以长远眼光看问题,司马涂涂这个冲动冒失的废物,留着比杀了有用。所以,我也干脆故作大度,趁机结交了下司马家族,也给司马棘留足了面子,以后给公子办事岂不更方便?”
江凡赞许的看他一眼:“不错,长进不小。”
南宫信得意道:“那是,近墨者……啊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