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元明点点头,放下夏夏让她去玩了。
提起过年,王川看了看元明,问一直没做声的岳寒松:“你今年过年还回去吗?”
“回去吧,在这没什么事。”岳寒松剥花生的手顿了顿,转头问元明:“你呢,跟我过还是在你家过?”
“我当然也跟你回去了!”元明毫不犹豫地说,说完又想起了什么,拧了拧眉头,“可是元清一个人…”
“他不是一个人。”岳寒松打断他,“你最好别回去给他碍事。”
元明没听懂:“什么碍事?”
岳寒松把两颗花生塞进元明嘴里,“以后你就知道了。”
下午回了家,江从也也回去了,岳寒松看见他就把他叫进了旁边的小书房,不知道有什么大事要说,元明不想听,觉得没意思,在厨房里看着崔姨给他熬药。
这次的药苦的厉害,元明不想喝,趁岳寒松不在,跟崔姨要糖块吃。
元明小脸一皱可怜的很,求了崔姨两句,崔姨立马就投降了,把糖罐子都拿出来了,“好好好,吃了糖再喝就不苦了。”
崔姨怕他喝不下去,特地少放了水,熬出来只有半碗,不过颜色很深,闻起来就苦的很,崔姨给他吹了半天,温了以后递给含着糖的元明,“小少爷你一口喝下去,不能停下啊,不然苦的受不了。”
元明接过药,一仰头几口就喝完了,嘴里的糖也吞了下去,崔姨眼疾手快,赶紧又拿了一块塞进他嘴里,元明含着糖双手扶着桌子,眼泪都要出来了。
岳寒松还没出来,不知道什么大事这么重要,自己喝药都不管了,元明又吃了块糖,有点不高兴,想发脾气。
元明看了眼书房,转过头对崔姨说:“崔姨,我想吃酥酪。”
“好啊,那我现在去给你做。”
崔姨走了后,元明径直走到书房门口,一把就推开了门,哐当一声,把屋里两人吓了一跳,江从也看见元明好像心虚似的,也没打招呼,就那么呆坐着。
“怎么了?”岳寒松冲他招招手,让他过来,“崔姨还没把药熬出来?”
“我都喝完了。”元明走过去,冲他喊了一声,嘴里塞着两块糖说话有些不清楚,岳寒松一眼就发现了,拧着眉问他:“谁让你吃糖的!”
说完抬手捏着元明的脸让他张开嘴,伸手把糖抠出来,扔到桌子上的宣纸上,顺便擦了擦手。元明没想到他能这么干,一时反应不过来,舔了舔嘴唇,想发的脾气也不知道怎么发了,抬头一看,江从也正瞪着眼看着两人,元明立刻就脸红了。
“你干什么!”元明喊了一声,“药很苦,我吃块糖怎么了,你又不陪我喝药!”
岳寒松这下明白过来这少爷闹什么了,扭头冲江从也挥了挥手,江从也十分有眼力见儿地起身出去,还把门带上了。
这下岳寒松把元明拉过来抱在自己腿上,又捏开他的嘴看他的牙,“你后面有颗牙都黑了,还敢吃糖。”
元明甩头躲开他的手,“少骗我,我每天都照镜子看,一点没黑。”
“黑了就晚了。”岳寒松在他腰上不痛不痒地打了一下,“自己就把药喝了,怎么这么厉害。”
这话跟哄小孩似的,元明听着有点不好意思,没说话,环着岳寒松的脖子揪他衣服玩,岳寒松轻轻掂了掂腿,说:“还是太轻了。”
元明立马说:“吃糖就长胖,你又不让我吃。”
“净胡说。”岳寒松搂着他腰的手紧了紧,偏头亲了上去。
元明嘴里还全是糖块的甜味,隐约有些苦,岳寒松不喜欢苦味,想起刚才元明冲进来的那样,大概是想来兴师问罪跟他好好闹一场的,现在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两人分开后靠在一起说了几句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