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你?
他翻身睡她的去的,懒得搭理。
九福晋却又警惕起来:“八爷跟你说什么了?”
我说你怎么那么爱打听?
“那我叫额娘来问?”
九爷:“……”行!你手里有尚方宝剑!他躺平,盯着帐子顶,“八哥……可怜。”
嘛玩意?
“我说八哥也是可怜!”
九福晋一脑门的问号,“人家是亲王,咱家是郡王,他到底是哪里可怜了?人家一个亲王要你一个郡王可怜?”
爷就是郡王,怎么着吧?真是讨厌!从老大到老八都是亲王了,从爷这里开始成郡王了,这事过不去了是吧?
他翻身,不想说话。
结果福晋又踢他:“能把话说完吗?”
不能!
再踢一下就能了,九福晋果断再踢一下。
九爷蹭的一下坐起来,爷不在这儿睡了!
“那我给额娘作伴,陪额娘一道儿住?”
九爷咬牙切齿,这往后的几个月,爷得被这么绑在福晋的床上还是怎么的?
九福晋就道,“不用问其实我也知道,八嫂和良妃娘娘又呛呛了。”说着,她就叹气,“这两人我谁都瞧不上。反正,我跟八嫂一块共事,我是心有防备的。事不可能永远顺当,这若是不顺当了,真有个过失,我怕罪责全砸我头上。我不怕跟六嫂合作,她是个愿意出头扛事却不会抢功的人。可八嫂……你懂的!”
爷需要去懂吗?后宅女眷,爷费那个心思干嘛?
九福晋却不是那么想的,“人家都说我越来越像你了。”
胡说!
“我也觉得是胡说,可十个人里有几个人这么觉得,那你说那么多人都胡说!像你也不是什么奉承话!”
九爷一噎,福晋的意思他懂了,只说瞧见八福晋,其实就是瞧见老八的另一个面。
说完,福晋睡着了,睡的可踏实了。可九爷的心里就像是有猫爪在挠,一晚上睡的都不怎么安稳,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太阳老高了才起来。
一起来府里不仅福晋不见了,额娘也不见了,“去哪了?”
出去逛去了!
是呢,桐桐这不是为了减轻四福晋的负担,一早起来这不也拉着自家爷,去接了婆婆吗?
自家爷那差事事件弹性大,抽出一天时间来,跟额娘转转的时间,这也总是有的。
德妃不知道有多高兴,见儿子和媳妇穿的都是汉家的衣裙,还给她带了一身来,得!那就换上吧!
别说,没穿过这衣裳,如今这一穿,还怪好看的!真就跟大户人家的太太似得。
伺候的人瞧娘娘喜欢,就低声道:“以后也做几身,在寝宫里穿。”
得偷偷的。
出门嘛,为了不惹眼,首饰很不必贵重,挑了两件轻巧的戴上,这就能走了。
嗣谒就拦了要跟着的人,“今儿咱谁也不带,儿子给您驾车,成吗?”
那可太自在了!
上了马车,儿子往车辕上一坐,鞭子一甩,还真是像模像样的。
鉴于宜妃的首饰太过扎眼,咱今儿那也不去,就奔着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去,上造的工艺不错,但如今外面买的,不一定贵重,但是样式很新颖,您自己个去挑。
珍宝楼五间大门脸,三层楼高,马车一停,就又伙计上来帮着安顿马车,客人只管往里走便是了。
德妃仰头打量,再看看进进出出的人,也不知定都是大富大贵,这可瞧着稀罕。这自来首饰铺子就是非有家资者不进的地方,越是店面大,地方要高档,等闲都不敢入这样的门。如今这么大的珍宝楼,棉布衣裙的妇人进进出出的,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