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顶嘴,她说月亮是方的,你都得想个说辞,去证明她说的是对的,那月亮就是方的。
这段饭吃的奇快无比,吃完利索的告辞。
别人家会怎么着,嗣谒才不管,亲手扶了桐桐上马车,他也跟着上来了,还不等桐桐发难,嗣谒的面色就严肃下来了,好似在琢磨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桐桐只得闭嘴,一眼一眼的看他。
嗣谒脑子转的飞快,跟这件事相关的,比较重要的事,我得赶紧想起一件呀!
哦!对了,想起来了,“早年呀,是康熙三十三年还是哪一年,应该是三十三年,当年有件事,是下面有官员告发,说这个hui民聚集意图谋反……”
啊?
桐桐的注意力真被转移了:“还有这样的事?朝廷怎么处理的?没听说哪里镇压反叛了呀?”
嗣谒就道:“皇阿玛对hui的政策一向是‘恩威并施,因俗而治’,当时就说了,这种告发纯属无稽之谈。还斥责说,汉人官员是拿着朝廷的俸禄,这才每天上朝参拜的。而hui人每天参拜真主,虽然没有享受朝廷的俸禄,但还是懂得感恩的。要是从这个方面去比较的话,汉人还不如人家。”
桐桐点头,因为汉人人多,所以这话里有抑汉的意思在里面。
她就皱眉,觉得朝廷在兵器各方面革新之后,其他的政策其实是可以变一变的。
对!本是随意的一说,嗣谒突然意识到,这还真是个问题。
于是一回来,也顾不上吃饭了,直接去了书房,“我得想这个折子该怎么写。”连吃饭都顾不上了,那其他的自然就更顾不上了。
一进书房,嗣谒长嘘一口气:逃出升天了!
桐桐嘟嘴,当我傻?不知道你想干嘛?不戳穿你就是了。男人嘛,面子还是要给的。但你晚上不还得回来吗?
晚上回来,被窝铺了两床。嗣谒洗漱出来一瞧,利索的跟人家挤到一个被窝去了,别问,敢动那个被窝试试,不动不要紧,一动她就会炸的。
“孩子都睡了?”问完,小心的看人家,人家没搭理!
他不厌其烦,再问:“孩子闹没闹?”
还是没搭理!看来从孩子入手是不行的。他贴着人家,低声道:“帮我瞧瞧,今儿一下午,鼻子都难受,想打喷嚏打不出来……”
把桐桐给吓一跳,这是着凉了?顾不得不理人了,转过来来瞧,还抓了脉,没事呀!桐桐哼的一声,“骗我?”
“没骗!”嗣谒一脸难受的揉鼻子,“那个胡姬一靠近呀,我就难受。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味儿,冲的很,可遭罪了!以后可得躲远的,鼻子受不了。”
哟!鼻子难受呀,呵!只要不是眼睛辣,鼻子难受难受,为美人这点还不能忍吗?
“哪有美人?”他满是嫌弃的语气,“我家就藏着绝色,谁能入爷的眼呀?”说着话,就把头埋在人家的颈窝里,“叫我闻闻,我福晋怎么能这么香呢,就靠着你的味儿活命了!”
桐桐没动地方,就说他:“我今天还跟人说,我家爷哪哪都好,可你呢,差点叫我下不了台!”
哪有呀!行行行,你说有就有吧,“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就装病,立马就走,成吗?”
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逼的吧?
不是!那都是我自觉自愿的行为,跟你不相干。
然后和谐了,涛声依旧。
嗣谒第二天去宫里请见皇上的时候,都是精神饱满的,无一不说明,他丝毫没受此番事件的影响,状态良好。不仅状态良好,还给皇上|上了一道折子。
这个折子的主旨就一个——融!
对汉,强调满汉一体还不行,得切切实实的彼此融合。
对别的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