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隐擦洗着身上的血渍,甚至连胯~下都洗了。看到隐那玩意,他不由得愣了一下,心里忍不住羡慕道:塔纳托斯这混蛋,干~女人的本钱还真是够大。
没多久,隐就被擦洗得干干净净。因为有两张床的缘故,残没有让他继续躺在血迹累累的床上,而是把他挪到了另一张干净舒爽的床上,还为他盖好了被子。
这时才低头看着储魂戒,淡淡的问道:“喂,老家伙,你说还要进行下一道工序,是什么工序,我该怎么做?”
“这道工序很简单,就是给这臭小子找一个处~子之身的女娃,让他们交~合就行。”老者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道。
什么?
一听这个方法,残不由得睁大了双眼,跟女人做~爱?这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一把将储魂戒抓在手里,吼道:“老家伙,你给我胡说八道是不是,跟女人发生关系就能醒来,你在这跟我扯淡呢。再说,塔纳托斯现在连意识都没有,怎么让他跟女人发生关系。”
“你懂个球!”
老者怒道,“这臭小子只不过是陷入了假死状态,身体所有感官都还在正常运作,怎么就不能跟女娃交~合。你别再废话了,若耽搁了救治时间,就休想再把这臭小子救活。到时候,老夫就是拼着灰飞烟灭的下场,也要结果了你小子。”
“你这个老家伙,你……”
残心中甚至恼怒,却是忍了下来,将戒指放下,“好,老家伙,刚才我说过,塔纳托斯要是醒不过来,你就一辈子在粪坑里呆着吧。”
言罢,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国安局的冯万里他们早已经离开了,于他们来说,死神塔纳托斯已死,他们就没有必要在这里呆下去了,再说,教廷的神左和神右在一家夜总会杀了那么多人,他们也需要立即去处理。
而安妮,憔悴的样子惹人怜惜,她原本是蜷缩在走廊上的,见到残出来,便立即爬了起来飞奔过去。
“我要见塔纳托斯,我要见塔纳托斯!”泪水狂涌,使劲的抓住残的两个手臂。
“滚!”
残一把将她推倒在地,“e,都是因为你,一切都是因为你。”
“咣”
汉刀出鞘,杀气弥漫在走廊里,“我杀了你,为塔纳托斯报仇。”
锋利的刀尖,直取安妮的喉咙,在残的眼里,这个女人已经是一个死人。
可安妮再怎么说也是暗黑榜排行第四的鬼面,所以,在这一刀刺来的时候,她的身体本能的躲闪到了一旁。
却没有进攻,而是双膝一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厄神,求你让我见塔纳托斯一面,等见了他一面,我,任凭你处置!”含泪的眼眸,满带哀伤和乞求。
梨花带雨,洁净的脸庞上,尽是晶莹剔透的眼泪。此刻的鬼面,就是一个普普通通,需要人同情的可怜女孩。
看着这样的女孩,残蓦地想起了老者要他去做的事,沉重的呼吸和杀机,被他强行抑制了下去。
他收刀而立,冷冷的道:“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处~女?”
什么……
安妮浑身一怔,疑惑的望着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