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布的新令,简直是噩梦。
我必须要做好措施,不论是逃亡还是在队工作。我的身体恢复后,我马上为自己进行一场激素小手术,比以往更严格控制腺体的荷尔蒙素产生。
这个手术令我身体不适,激素荷尔蒙对虫的作用,是支持精力旺盛的重要激素之一。
我是军医,我的工作一向很忙,这个手术会让我虚弱一段时间,但,我只
要熬过三个月就好。
我做完手术,立刻联系以前的朋友,让他们为我准备好一个能中转的落脚星球。
黑洞之门的灾难让第一军团戒严,不过,因为第二军团的战舰正在来往运输幸存者,所以,我只要把荷尔蒙处理好,再拿上几张军雌的ID卡,就能顺利搭上运输舰的顺风车。
你问我很容易吗?
为什么不?我非常受士兵们的爱戴尊重,我伸手拿他们的ID卡,他们还会问我需不需要战甲密钥。
不论是逃还是留,我都在一夜之间做好万全准备。只看,那个高等种何时出现。
可,出乎意料,往后的10天,那个高等种都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仿佛病房苏醒的10分钟交谈,真的只是一个梦。
我在第二军团圈住的营地里,过着和往日没有区别的生活。
我真的很喜欢第二军团的生活,我的虫生目标就是在这活到退役。那个高等种没有出现,令我松懈了。
惰性和对军团的归属感令我产生迟疑和自我欺骗,我一厢情愿地认为,那个雌虫没有发现我的秘密,他只是认错虫,要么脑子有病。
第二军团的幸存士兵陆续康复,他们比以往更忙,不仅要杀异兽,还要轮班回原基地星参与重建。
我救下的那个年轻士兵,叫做西奥多。
他在我昏迷后,同样被第一军团的搜救队救援成功,醒来得知情况后非常感激我。
又一次和异兽厮杀,他躺着被送进我的医疗帐,见到我,用没受伤的手大拍胸脯保证,日后我有什么事,他一定肝脏涂地。
我一针麻醉扎进他臂大肌,面无表情纠正他的错误:“肝脑涂地。”
“丢地上不如挖出来,泡进福尔马林杯当圣诞礼物送我,非常感激。”
西奥多两眼一翻,我到现在都没分清,那天是麻醉起作用,还是他被我举起的手术刀吓晕。我的生活逐渐恢复正轨。
只是,偶尔,我会觉得哪里不对。
我在第二军团工作,有一整层医疗大楼作为工作区。
但在第一军团,我的工作区只有一个巨大的医疗帐。
这里不如以往,监视器少一半,因为我不停收治我军的士兵,到处都是伤患,实习生
和年轻军医去匆匆,他们军阶和技术都不如我,第一军团送过来的医疗资源全由我优先使用。
某一次,我看到一个年轻军医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偷拿我的无菌服去用。
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第一军团和第二军团当时的关系,不如现在和谐,他们提供的帮助并不十分用心、充足。窘迫日子里,我的贴身物品偶尔消失,我并没有感到奇怪。
我给自己做过手术,荷尔蒙素分泌味道微乎其微,基本不能引起佩戴荷尔蒙项圈的军雌反应。私虫物件丢了就丢了。
平日里,我就没有长期使用某种用品和工具的依赖习惯。从小到大,我已习惯警惕一切,还在第二军团宿舍时,我连牙刷都是一次性的。
我的日抛怪癖,在军医里并不罕见,很多军医雌虫见识过千奇百怪又肮脏无比的异兽伤口,他们能洁癖成什么样,一点儿也不奇怪。]
故事到这儿,很贴近真实的军医生活,评论区里出现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