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耳,纷纷议论起来。
李玄听到这里,当即吃了一惊,道:“这簿子你从何处得来?”
吴不有淡淡地一笑道:“当然是那仵作亲手交给我的!”
“那仵作早就死了,如今死无对证,你随便拿出一本簿子就说成是他亲手交给你的,这一点如何能够服人?”李玄怒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吴不有淡然一笑,“可是这上面的笔迹却是那仵作的手法,这一点是任何人也造不了假的!李先生,若非你贿赂仵作,他又怎会颠倒
黑白?”
“你胡说!”李玄怒道。“我胡说?那这是什么?”吴不有话音一落,却从袖中取出一张收据,递给了李玄,“这上面可是你贿赂仵作的字据,还有你的亲笔签名,想必这一点你是无论如
何也赖不掉的吧?”
李玄当即将那字条接了过去,发现果是自己笔迹,不由得惊道:“这你又是从何得来?”吴不有当即笑道:“这些都是我从仵作那里买来的,因为我对你这个人不放心,生怕有一天,你会连我都出卖,所以我也只好提前把证据抓在手中,这也算是为自
己留条后路!”
“你!你好卑鄙!”李玄恨恨地瞪着吴不有,却对他无计可施。
“比起李先生来,我又怎敢当‘卑鄙’二字?”吴不有冷笑道。
“就算南北人家那十几口人命不是萧、马二人所杀,那也只能说明凶手另有其人,这和老朽还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李玄当即十分得意地道。
“怎会没有关系呢?”吴不有淡淡地一笑,“玄法大师,事到如今,你还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吗?”
李玄听到这里,不禁吃了一惊,而那玄乏大师则更是吃了一惊!
玄乏大师当即上前一步道:“吴先生,你提贫僧做甚,莫非这件事还与贫僧有关?”
吴不有当即笑道:“大师误会了,这件事与你毫不相干,只是却与这位玄法大师有关!”
“哦?”玄乏大师当即将目光看向了李玄,“你是说,他叫玄法?”
“没错!他就是少林方丈的师弟玄法大师!”吴不有当即指着李玄道。
那李玄听到这里,再次吃了一惊,口中怒道:“吴不有,你休要胡说!我根本不是什么玄法大师,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是第一次听说,你休要胡言!”
“哈哈哈!”吴不有当即纵声笑了起来,“既然你不承认自己是玄法,那么你可敢让我把你的假发摘去呢?”
“你!你真是岂有此理!”李玄怒道。吴不有当即怒道:“玄法!你这个恶僧!我吴不有待你不薄,可你却将黑手伸到我老婆身上,还让她主动背叛我,我与你早已不共天日,今日吴某若不将你扒得体
无完肤,就不配做这无不知社团的头把交椅!”
众人听到这里,更是唏嘘不已,但更多的却还是失望和怀疑!
谁能相信他们一直敬爱的李玄,会在瞬间就变成一个无恶不赦的淫僧呢?
李玄实在受不了这种质疑目光的注视,忍不住嘶声咆哮道:“吴不有!你这个畜牲!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的血口喷人?”
“是不是如此,看来用嘴巴说是没用的!”柳如月话到此处,当即人影一闪,就飘到了李玄身前,当即出手如电,飞快地抓紧李玄头发,轻轻一扯,便将那假发扯了下来,众人当即放眼看去,果见光溜溜
的一个人头此时正在阳光下闪着亮光!
那光从何而来?
原来是汗水反射的阳光!
至此,众人的质疑越发深重,鄙夷之色也越来越重!
李玄终于避无可避,索性一把撕去脸上面具,露出了本来面目,却惊得玄乏当即惊道:“阿弥陀佛,居然还有一个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