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大用罢了。
这些东西看的人太难受了!
桐桐转过头看尹禛,“还看吗?”
不了!尹禛看着柱子上还残留的干枯血迹,“叫人支帐篷吧,近几日就在帐篷里过度一下。”
这天夜里,东宫的灯亮了。
这一亮,试问京城里谁睡的着呀?
老王爷养的私兵正式被征调,与戍城卫换防,交接京城防卫,这些人桐桐亲自掌管,不假他人之手。亲卫营依旧归陈念恩调度,皇宫里还有珍宝无数,他自己辖制人手,将其圈在皇宫之内,之后等镇西调了人回来,再另行安顿。
至于调离的城防营,桐桐交给了林楠。
一则,林楠可信;二则,安抚城防营的人心。他们便是觉得这是防备他们,也可以了解。并不会为了他们的前程担忧,因为林楠是未来的国舅,意义不一样。
安排好了之后,调离又不能不安排差事。
怎么办呢?
拆散。
环绕京城分八个方位安置,看似用他们戍守京城外围,可地势决定了他们所处的位置,一旦有变,那就是个死穴。易攻不易守,甚至想退都无路可退。
这一条条指令下达,兵部尚书守在兵部,他对着地图点在这些地方,然后挑眉:这是心里早有盘算,每个地方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
这点人手,来回拨弄了一遍,还真就稳住了。
再拖延几日,镇北的人就到了,彻底的一换防,便能固若金汤。
“胆子是真大。”他嘴里念叨着,而后在榻上靠着眯着去了,吩咐随从:“寅时叫我。”
寅时?那不是半夜吗?现在又改夜里当差了?
“不是改夜里当差了,是早起得当差。”
早起?这么早吗?不该辰时再起吗?
老尚书翻身,“休的啰嗦。”也就是幸好年纪大了,觉少了,几时起都可吧。那位新君年轻,正是贪睡的时候,看他能坚持几日。
反正,这位不好伺候。只没在宫内停留回先东宫去住这一点,就打了人一个措手不及。这会子估计都在发蒙呢,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位相处了。早一点,再早一点,在外面等一等呢宁可枉了,别给误了吧。
但这种早起真的很讨厌呀!桐桐在陌生的地方本来就不敢深睡,一有动静她就醒了。帐篷能支在哪里?只能是演武场。演武场一圈是游廊,游廊外面就是路。你说这个来了,栓个马;那个来了,安置个马车。这能没动静吗?
打从子时起就已经有人来了,在外面等着呢。
她真是强迫自己赶紧睡,可一直也感觉是半梦半醒。卯时一刻,该换防的时候,她准点睁眼,她一起身,尹禛也就起了。
他是睡的真踏实了,又不担心安全,睡的那叫一自在。
起身洗漱用的还是东宫里的井水。
常年不用的,非得淘洗一遍水井才行,但是洗漱却能凑活。
早膳也做不成,吕大力禀报说,“今儿的早上已经叫人去早膳铺子去定去了,一会子就送来。”
桐桐就说,“什么方便吃什么,凑活这两天,拾掇出来就好了。”
吕大力应着,桐桐在里面给尹禛归整衣裳,“今儿穿黑袍子,束红束腰吧。”说着,就把红色的里衣拿出来,“换这个,领口好看。”
尹禛听她的,今儿这穿戴不是为了好看的,穿着红色的,就是叫礼部闭嘴的。别管死了谁,就是不戴孝。
这些官员他们没打算继续用,但好歹有个过渡期。等自己的人手到了再料理也不迟。关键是朝廷不能停摆。他们就是块废料,也得放在那个位置上支应着。之后……也得看看这些人身上能挖出多少东西来,有罪的得治罪。不治罪不抄家,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