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票,九号位的共情光带上瞬间就出现了三张票。
孟馥悠蹙起眉,迅速将自己的身份牌往墙上一按,果然就如她所猜测的那样,身份牌就像吸铁石般吸附在了壁画上,她也通过穿云雀的视野看到了外面六号位圣徒的光带上出现了提名身份牌,赫然便是她的四号。
一看这一下盲揭居然揭在了圣徒头上,孟馥悠不耐地啧了一声,运气不太好,这样即便是有人摸索到了票决的机制,也不会贸然跟票。
便在这时,光带又有了新的变化,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五号位的占星师提名了三号位的巫师,十号位神父提名了十一号位的圣枪。
在孟馥悠看来,现在这种大部分玩家都还在摸索票决规则的情况下,能够一上来就精准提名票决的二号和三号很大概率是凶牌,而且九号位是个信息位,第一天给出的信息也并没有说和谁撞了逻辑,这张共情者必然是要保的。但现在情况非常尴尬,因为全是盲揭,并且现在提名的三个人互相都没有商量好,一个号码下就只有提名者的一张票。
唯一不同的情况便是十号位的神父,因为本场有信徒身份,且信徒完成了取票任务,所以神父的提名可以代替信徒行使投票权利,也就是占掉了两张票,但比起共情下面的三票来说还是差了一票。
共情者没能救下来,在外面的所有光带颜色慢慢减弱衰退之后,九号位的光带崩裂开来,被撕得粉碎。
对应的又一个狮子壁画裂开了,正好就是昨天她去过做了标记的那一只尾巴是螺旋形的狮子,也就是说现在一共就只剩下了八个人。
票决结束到中午的任务刷新之前还有四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孟馥悠在自己场景的六爪狮子壁画前也留了一个记号,然后就开始接着昨天的进度继续去找南景诚和陆明衍。
这一次她选的是个眼睛带疤的狮子壁画,她攀住边缘一举跳了上去,刚一转身,就惊喜地在墙上看见了自己熟悉的记号,必定就是他们俩其中一个留的。
孟馥悠挨个的在十三个顶格里转了一圈,没看见人,又出了阅览室在城堡里放了五只穿云雀出去找,还是没有,但这行宫实在大,难免有漏掉某些地方的可能性,孟馥悠觉得还是用暗号接头比较靠谱,最后她还是返回了阅览室中,在壁画上留下了更清晰一些的线索,留得十分隐晦,确定只有自己人能看明白。
差不多上午十一点多的时候,孟馥悠已经换了三个阅览室场景去找人留暗号了,她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回到了自己的主场景中。
她往前走了几步到了书柜的边缘上,就和坐在隔壁的男人撞上了视线。
孟馥悠:“!!!”
南景诚很快起身跳了过来,两人的距离在相互靠近的时候就已经习惯性地张开了手臂,孟馥悠知道自己之前一直在担心,但是等到真的抱到了眼前人之后才发觉,她心跳的速度有点过快了,擂鼓一样,然后渐渐发现,这好像不是自己的,是从紧贴着的他的胸膛里传出来的心跳。
孟馥悠的手捏了捏他的后颈安抚,抬眼去看他,南景诚似乎是想说什么,但碍于他在这个场景中属于外来者,说话可能会被下面的狮子听到,便只能比了个手势,再用口型告诉她。
他看到她留下来的暗号了,所以找了过来。
南景诚告诉她,他是五号位,是张骑士牌穿了占星的衣服,孟馥悠眯起眼,再结合之前二号位那张占星师票决时候的表现,她觉得二号位是医师套牌的几率已经非常之小了,几乎可以确认是一张非恶鬼的小凶灵,但是现在问题是并不知道代表着二号位的狮子图纹是哪一只。
而且最关键的是,即便是找到了代表二号位的图纹,他们也只有两票,比不过凶灵的三张票,还是得想办法找到陆明衍,或者是再拉到一个稳妥的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