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再讨论。”
四号位共情者这些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越发的骨瘦如柴,手指上仿佛也只剩下了皮包骨,夹着笔身,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自己的左右两边,说:“昨晚我验到左右的五号和二号中有一个凶牌。”
五号位陈诚继续说:“昨晚我验到十号位是甜点师。”
八号位的男人用力在桌子上一敲,“干得漂亮,这答案不就出来了吗!”
二号位园丁意识到不妙,皱着眉头反驳:“出来什么?”
“九号的毒蛇在第一天就倒牌了,所以第二天占星说四五号没有恶鬼,共情说三号五号没有凶牌,所以三四五相当于是相互佐证了,而且是在没有毒的情况下,可信度非常高,同理啊,那昨晚共情验到的二无有一凶也是真的,那你不就是剩下的最后一张恶鬼牌呗。”失语者一脸玩味的笑意看着二号位园丁。
园丁一口气直充脑门:“你放屁你,我是灵牌!”
孟馥悠将笔在桌上敲了下,“光这样说是无效发言,你知道的吧,得说点大家能信服的。”
园丁深吸了几口气,“那凭什么就断定是我呢,没可能四号共情者是凶牌吗?”
共情者满脸的莫名其妙:“那你的意思是占星师也是凶牌喽?他给我证的我不是恶鬼,那巫师也是凶牌呗,他验出来两张凶牌倒牌了现在场上就剩个恶鬼也是假的,三张凶牌都还在场上是这意思?”
园丁被堵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现在的情况盘根错节,大家都有互相作证的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就他没有,就他寡一个。
场中沉默了片刻,孟馥悠转着笔,半晌后撑着手肘催促:“二号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我就一个问题。”园丁用力搓了下脸颊,头发被这粗糙的动作给掀得翘了起来,“为什么恶鬼放着共情者巫师圣枪,跑去刀了圣徒?怎么解释?”
六号位毒蛇抿了抿嘴,从逻辑上确实有漏洞,毕竟在好人视角看来,毒蛇已经死了,把共情留着完全解释不通,但他是掰不回来的,只能等着大佬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