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桐桐忙,来不了的话,务必将斯业带来。”
林疏寒以为是找斯业有事,他马上应了,“我问一下斯业的时间,回头给您回个电话。”
好!
四爷接到电话的时候,了然的笑了笑,“好的!今晚一起过去吧。”
桐桐真的没时间,她被师父喊去了,今晚就去不了了。
四爷和林疏寒前后脚到的,林疏寒在车上等着四爷,两人一起到了高家的门口。
结果一到高家,在高家碰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韦东南的岳父。
黄主任哈哈就笑,“你们这俩小子,是真会挑时间。你们罗叔带了好酒,你们就给撞来了。”
分明就是特意喊了他们来的,这会子却说是撞来的。
高将军点着两人,跟边上的客人笑道:“都是自家孩子,不是外人。”然后招手叫四爷和林疏寒,“这是家里,外面应酬那一套就收起来。今儿家里没有领导,只有故友亲朋。”
四爷就笑,黄主任忙端了茶放茶几上。
四爷接了茶壶,倒了一杯双手敬上:“今儿碰巧了,能见您的尊面。小子莽撞,亏您包容……”
高将军心里点头:对嘛!冤家宜解不宜结。他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你也知道他是什么人了,这就可以了。作为领导的,这事之后对你赏识有加,这是他的心胸,他的气度;你作为资历浅的小辈,身份地位悬殊的情况下,学会放下身段,放软态度,这是你的聪明。
邀了你们,你们都来了,一杯茶,三杯酒,这件事就揭过去了。
果然,人家含笑接了茶,点着四爷:“是个好小子!有胆量,有气魄。三十年前,我也跟他一个脾性。还别说,我们爷俩是投脾气。”
说着,又含笑看林疏寒:“第二次见小林了。”
林疏寒忙道:“您批评的对,下去跟着韦主任一起上家里蹭饭去了。”
“可这可说好了。来的时候不许空手,我就爱喝纯粮食土法酿的酒,给我拎一壶,就准进门。少了不行,多带什么,那也不成。”
四爷就接话,“那今儿还真是巧了!带了两坛子咱们林大夫自酿的糯米酒……不上头。”
高将军就笑,“这个好!我们这老骨头喝咱们林大夫酿的酒,你们小年轻酒量好,正好尝尝你们罗叔的珍藏……”说着,就引客去餐厅。
饭桌上,觥筹交错。四爷非常坦诚的跟对方谈对他在专业上的看法,末了还道:“昨晚林教授回来了,进门好一顿批评。”说着,就起身,从沙发上的公文包里取了一份材料,“这是我昨晚整理出来的资料,本来呢,今儿是想叫黄阿姨帮着转交给您的,可巧了,这不是碰上了吗?一点浅显的看法,还请您斧正。”
好小子!真是会说话,会办事。
高将军心里点头,看着老罗郑重的收起来了,他便笑了。
酒其实谁都没多喝,一人二两都不到。吃完饭,高将军带着四爷和林疏寒去送客,看着客人离开,高将军才说林疏寒:“工作就是如此的,碰撞难免,但不能因为碰撞就跟人结仇,这是不成熟的表现。韦东南在这个上面,就欠缺的多。这也就决定了,他的路终归是有限的。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这是《论语》里的话。而兵法上也讲究攻守,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换言之,你得刚柔并济,何时该刚,何时该柔,这个度怎么把握,这是一门大学问。”
这是四爷作为妹夫没办法以这样的身份教给林疏寒的!而林家一家子搞学术的,注定了考虑问题的角度不合适现在的林疏寒。林疏寒真就是闯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职场,说实话,以从小养成的逻辑习惯来看现在的他,他这都算是聪慧,自我学习调整的好的那一拨了。
这要是有人肯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