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他的企图,苏妙妙立即抬起腿,像树袋熊那样缠住了他。
谢景渊脚底一滑,与她一起跌进了柔软舒适的大床。
苏妙妙像一只成功捕捉到猎物的小妖精,手脚并用牢牢地抱着他,不给他机会离开。
她得意地笑,笑着笑着才忽然发现不对。
如果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小妖精,压在她身上的谢景渊,呼吸已经变得像极了一个在理智与崩溃边缘挣扎的老妖。
“道长,你怎么了?”
苏妙妙终于放松对他脖子的钳制,困惑地去看他的脸。
下一秒,谢景渊吻住了她,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贪婪、炽热。
宽敞黑暗的主卧,没有任何邻居的主卧,在谢景渊的默许与纵容下,苏妙妙一声一声地回应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当谢景渊亲到她的颈侧,在那里流连辗转,苏妙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按着他的脑袋往下一送。
她感觉到谢景渊僵硬了一秒,然后,苏妙妙就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头。
一些碎响,是那条碍事的碎钻裙子被人丢到了地板上。
咚的一声,是苏妙妙躲闪时脑袋不小心撞到了床头靠垫。
曾经,苏妙妙在山林里遇到过一种树,是那种已经开启了灵智长出了灵髓的树妖,灵髓如同妖丹,修炼者吸收后,会增进自身修为。
可惜,同时发现那棵树的,还有一只比她厉害的豹妖,苏妙妙打不过豹妖,只能躲在草丛里,眼巴巴看着豹妖一爪在树身上抓出一个洞,露出里面那一汪甘甜的灵髓,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豹妖伸出他长长的舌头,将那些宝贵的灵髓全部卷入口中。
原来,道长也会这种妖术吗?
那道长是不是想吃掉她的妖丹?
不对,她现在没有妖丹……
哦,苏妙妙终于想起来了,她在青楼见过这种画面。
可道长怎么会的,难道他也去青楼偷窥过?
只是,苏妙妙很快就没有精力胡思乱想了。
趁苏妙妙只能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谢景渊头也不回地走了,大步来到他的房间,再推开卫生间的门。
周围依然围绕着她的气息,萦绕着她发出来的那些声音,谢景渊打开花洒,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谢景渊走出淋浴间,垂着眼靠在洗漱台旁擦头时,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本日历。
这周末就陪她去见苏明安夫妻,得到允许后马上领证?
领证就意味着正式结婚,婚礼可以另择时间。
可这样,意图会不会太明显?
她还要准备八月底的美网,今年四大满贯的最后一环,临时纵./欲会不会影响比赛发挥?
冲动过后,谢景渊还是坚定了原计划。
就国庆了,等她打完今年的中网公开赛再去提亲,第四季度她几乎没有比赛,刚好可以适应。
换好衣服,谢景渊走出卫生间,一抬头,却发现苏妙妙竟然躺在他的被窝。
“你怎么洗了那么久?”
苏妙妙揉揉眼睛,因为等得久,都快睡着了。
谢景渊:“……怎么跑这边来了?”
苏妙妙强撑精神,坐起来道:“帮你快活啊。”
谢景渊不是很清楚她的意思,但总归都是那方面的事情。
“我不需要。”
谢景渊声音清冷地道。
苏妙妙不信,她掀开被子走过来,伸手就要往他身上招呼。
谢景渊及时按住她那只唯恐天下不乱的手。
苏妙妙眨眨眼睛,忽地嘿嘿一笑,仰头看他:“道长脸这么红,是不是害羞了?”
谢景渊面不改色道:“脸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