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招待所住了几天,我们理清了一些事情的思路,同时把头也做了一项决定。
那他妈是一帮疯子!一帮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邪教崇拜者!
而我们都是正常人,我们只想搞钱!
七月爬死了,他余下的几个追随者费尽心机得到了那副李現带过的耳环,他们要做什么?不得而知,把头说那跟我们都没关系了,因为我们得到了一大批价值连城的物。
不是一两件小东西,是上百件高等级物。
这批货搞好了,我项云峰必一跃成为千万富翁!
搞不好,那就是抱在怀里的定时炸弹!
这批货康定这里肯定不能放,我们不想被行里其他人知道消息,也不打算天天守着看着,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这批总价超千万的货,放在哪里比较安全?
认真开会讨论后,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又过了一天。
下个礼拜三就是田哥婚期,这天早上天还蒙蒙亮,漂着小雪花,我和鱼哥带着手套,捂的严实,往一辆金杯车上搬橘子。
把头在旁叮嘱说:“走高速,你们两个路上务必小心,货安顿好后就直接去正定,我们在那里汇合,记住,时间是礼拜三,别耽误了正事儿。”
“放心把头,我们肯定准时到。”
把头十分看重这次田哥的婚事,他说关系摆在这里,我们一个不能少,全部得准时到场。
把头还说下礼拜三,不管南方北方,很多非常牛逼的人物都会亲自到场祝贺,那时我能结交朋友。
小萱冷的哈手说:“路上滑,云峰你路上慢点开车。”
“走了,都回去吧。”我探头出来打招呼,和鱼哥开着金杯走了。
走了不大会儿,我剥皮往嘴里扔了颗裤子,转头道:“鱼哥慢点开,时间充足,咱们不着急,你说这时候的人都还在睡觉吧,这地方挺美的。”
鱼哥专心开车,他扭头朝窗外看了眼,笑着说:“是很美啊。”
路上累了就在车里睡,不敢去宾馆,轮流着开,两天半后到了北京。
我们先到的十里河,那时候天骄化城还是一片工地,正在建大牌坊,马上就要开业了。
我还记得好几个油漆工吊着安全带在高空作业刷油漆,工地周围全都是摆地摊卖各种古董的,根本没人管,这些摆摊的队伍,一直延续到了方庄桥东。
“老板,这三轮车怎么卖?”
“这辆?180块。”
“这么贵?你看这车轮胎都磨平了,漆也都掉了,除了大点,哪里值180了?”
“哎,大就贵吗!那你想给我多少?”
我想了想说:“那给你20块钱算了。”
“不行不行!25太低了!”
“这样,最低了,你别跟我讲了!70块钱,你觉得行就骑走!”
我没犹豫,立即给钱把大三轮推走了。
来到一处偏僻无人之地,我和鱼哥迅速把金杯车上的货转移到了三轮车上,在盖上两层雨布,捂严实用绳子挨圈捆好,然后我骑上了车。
这批货很重,破三轮轮胎气也不足,从十里河到潘家园那么近,间就隔了个分钟寺,一路蹬,好家伙把我给累的。
鱼哥开着金杯紧跟,他时不时就按一下喇叭,把我气的破口大骂。
蹬三轮到潘家园出了一身汗,那时候是傍晚5点半左右,潘家园市场刚闭市,很多刚收了摊,推着我这样式三轮车的人在路上走。
我加入三轮车大部队,跟着他们进了市场对过的华威里小区停车棚。
我大声打招呼:“大姐!办存车!”
“来了!”
这个车棚大姐姓牛,他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