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有义?只是,你为人女、为人母的所作所为,说一声你不当人,错怪你了么?
人说,侍君如侍父母,你待父尚且如此,何以能忠君;身为王妃,该抚育治下百姓,可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能庇护抚育,又有何德何能忝居王妃之位。
另有,你身在夏宫,掌管宫务。对此次李成嵬之事,你当真不知情么?当然,我也不能臆测。这样吧,你先跟卫慕大人回府,容我三日时间审问宫中奴仆。
若是你只是私德有亏,我会上奏朝廷,削去王妃封号,还你自由之身,以后婚嫁一盖自由;若是你确涉李成嵬案,定斩不饶。”
说着,就喊人:“来人呀,宣巫医、请郎中。”
这是作甚。
桐桐叫大夫给卫慕氏号脉:“可有喜?”
并无!
桐桐又问跪在外面的宫人:“李成嵬与卫慕氏多久未曾同房了。”
半年。
桐桐回身看着满朝的大臣,“每个女眷我都会彻查一变,以免混淆血统。”
晏殊:“……”这意思就是:别给我整遗腹子那一死出,路堵住了,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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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倒也不用周全至此吧。
卫慕氏的脸一瞬间煞白,自己这一跟回去,自己又能过什么好日子。况且,李成嵬的事情自己确实知道。而今,对方死揪住这事不放,是什么意思?
前脚不惩处父亲,后脚却来查自己。
真要查出来,敢问是自己能逃脱?还是父亲和家族能逃脱?
这位郡主当真是杀人不眨眼。
桐桐看着她:“我以天神发誓,一定能查清真相,绝不叫无辜之人蒙受冤屈。所以,回卫慕家去吧,安心等着,三日必见结果。”
青娘带着人将卫慕氏送出去,叫卫慕山喜给带回去了。
卫慕山喜一看女儿那样子就知道了,他顿时心如死灰。这次的事,除非自己和女儿死了,否则,这对于卫慕全族而言,是永远过不去的。
他回头去看,突然就笑了。原来杀人还有这么杀的!明面里能砍你的头,可暗地里一样能用局势逼得你不得不主动把命送上去。
党项——完了!彻底的完了。
正说着呢,便有人押解了没藏黑云前来,桐桐看着她,“你求存,情有可原。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以药控人。”说着就看着满朝站着的人,“被她美色所迷的各家子弟,能被她驱使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个女人掌握了一种药,无解。用了会上瘾!”
啊!
没藏黑云就傲然一笑,“所以,我活着,他们的日子能好过些;我若死了,他们都休想有好日子过。”
毒妇啊!
桐桐就问说,“各位以为,此女该如何处置呀?”
晏殊心说,这哪里是问怎么处置一个女人,分明就是这个女人控制着的那些子弟,说他们情有可原吧,这么绕过了说不过去;可要都给杀了,雍王和郡主不想主动开这个口。
如今这么说,只有两个目的:第一,转移仇恨,是没藏家下作,拉人下水;第二,这些子弟被人控制了,中|毒已深,这些人值得保吗?
这就是硬生生的将没藏家放在了整个党项的对立面,又迫使各家族主动放弃这些已经犯事的子弟。
无一字是说杀人,可句句都在杀人。
晏殊松了松领口,突然就觉得喘息有些困难了。真的!谁要再说这是自己的学生,自己真得急。这不是自己教的,也不是在太后身边受教学来的。
她——本身就是这么一人。
这件事上,首先,这个女人没藏黑云必须死,这是没有异议的事。
桐桐还说,“看在野利遇乞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