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四万贯!你怎么不去抢,当初白纸黑字写的可是三万贯。这才两个月你就跟我要四万贯。 老十,你是真忘记了,还是在这跟我装傻呢。” 李泰听到李慎要四万贯,一口茶水喷出,站起身开始对着李慎大声喊道。 李慎一脸的平静,用小手指扣了扣自己的耳朵,淡然的说道: “四哥,有理不在声高,你叫嚷什么?当初是三万贯,可是这都两个月了,不需要利钱么? 朝廷柜坊放贷都是要利钱,小弟虽然有点钱,但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还要靠这点钱养家糊口呢,收你点利钱而已。 柜坊是两成的利,小弟看在兄弟的情分上不到两成,不过分吧。” 李泰伸出肥胖的手指着李慎,气的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李泰太怒道: “放屁!朝廷柜坊的两成利是一年两成利,你一个月就是要我五千贯,若是我们在这里一年,岂不是来本带利要还你九万贯。 你说这利还不过分?” 李泰真是被李慎气疯了,人家柜坊是年利率,李慎算的是月利率。 “四哥算的不对。”李慎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对?”李泰一愣。 “柜坊是复利,下个月的利钱不是五千贯,而是6666贯,再下个月是7466贯,再下一个月是9021贯,再下一个” “够了!一口价,一年后还你三万五千贯。连本带利,不然就没钱。 有本事你就去阿耶那里告我。” 李泰被李慎算的心里拔凉拔凉的,按照李慎这种算法,一年下来需要十几二十万都不止。 他就说这孩子没安好心,这哪里是复利,这根本就是利滚利。 “好吧,谁叫我们是亲兄弟呢,我就吃亏一点吧。”李慎叹了一口气。 几十万贯啊,就这么没有了,谁让自己心善呢。 重点是李泰最后一句话,让他去老爹那里告状。 他现在哪里还赶去啊,若是以前他丝毫都不带犹豫的,可现在他最怕被他爹看到。 能装一个透明人那就最好了。 “老十,你也太黑了,按照你这样算,四哥就是卖儿卖女,卖王府都还不上你的债。 果然你就是一个满口仁义而已,心肠太歹毒。” 李泰毫不掩饰的当面控诉李慎。 “来人,去把那个借条拿来,让魏王殿下修改一下,画押。”李慎见钱眼开,也不在意李泰怎么埋汰自己。 只要给钱说两句是人家的权利,顾客就是上帝。 想要赚钱,还想要尊严,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片刻后画押完成,李泰才松了一口气,坐在李慎的摇椅上,喝着茶水,等待着烤羊。 “老十,要不把雉奴也叫过来?我二人在这吃喝,不叫上雉奴有些不好。 毕竟雉奴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 李泰对李慎询问道。 “四哥说的是,是小弟疏忽了,石头,你去请晋王殿下过来用膳。”李慎赶忙吩咐一声。 心道还得是亲兄弟啊。 没一会李治就赶了过来,今天李泰跟他说的那些话,对他有很大触动。 “见过四哥。” “见过九哥。” 三人重新坐下,烤肉也已经烤好,三人一人一个小桌子,吃着肉喝着酒。 “玄策,有没有什么趣闻说说,给我们助助兴。”老十对着王玄策问道。 “回王爷,臣知道的都是朝堂之事,并没有什么趣闻。”王玄策一本正经的回答。 “唉?我倒是有一个最近发生的趣闻,这件事很快你俩也能够知道。”李泰听后突然说道。 “哦。四哥不妨说说。”两人有些好奇。 “说可以,不过可不要外传。虽然不是秘密,但跟阿耶有关,不能议论。”李泰嘱咐。 看两人点头保证,李泰微微一笑开始讲述起来。 李泰说的事是发生在前不久的事情,他们有一个姑姑,丹阳公主。 丹阳公主嫁给了武安郡公,当时左卫大将军薛万彻。 丹阳公主当时才十五六岁,而薛万彻已经成名已久,相差几十岁。 数月前在一次酒宴之上,李世民对这个妹夫开了一句玩笑, 李世民说:“薛驸马村气。”村气就是土气的意思。 丹阳公主立刻就不干了,羞愤不已,回家后连续好几个月都不跟学万册同房。 因为李世民的一句话就觉得薛万彻太土。 李世民听到这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