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曹皇后的信?”
嗯!
桐桐接了茶,叫孩子只去忙去,“不用管我。”
“曹皇后是求情么?”
“没有!她是个看的很明白的人。我跟你爹避而不见,不是有意吊着他们。宫卫都是咱们的人,护的就是他们无恙。因着过往的情分,有些事……我们主动提,这不合适!得他想明白才成。没有这些大人们来这一下,官家永远对他的大臣抱有幻想。”
“那就没有人肯尽忠吗?”
“有啊!”桐桐就道,“我那先生最近不就是倔着呢吗?死活不做官。还有你哥的先生,韩琦韩大人,自从接来之后,绝食第几天了?还有那位范大人,指着你爹的鼻子骂……今早不是才骂了一拨吗?这些人都先关着吧,若不关着,他们敢吊死在大门口。”
关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反正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满架子的书预备着,笔墨纸砚给安排上,每天写写骂我和你爹的折子也挺好的。至少活蹦乱跳的。等到明年春天,我跟你爹开始跟他们一块儿下地,种上三年地,什么毛病都磨没了。”
说的多了,她乏了,躺下睡了。
灿儿偷眼一看,真睡着了。她眼睛一亮,嘿嘿一笑,然后蹭的往起一站,招手叫人,轻声吩咐:“来人呐!给我抬东西。”
什么东西?
灿儿指了指桌上那些从京都送来的折子,那可都是骂太|祖太|宗和先帝的,“一股脑都搬走了,快!”
“搬去哪里呀?”
灿儿在前面带路:跟我来!轻点。
结果给搬到关着的这些誓死不降的人跟前,一人发几份,先看看:敢骂我爹我娘,我看你们就是闲的慌了!来来来!看看这个!看看你们的同僚是怎么骂你们嘴里的列祖列宗的!
她蹲在晏殊对面,跟晏殊隔着栅栏相互对视:这都是好文章,一定要好好读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