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导:“没说,只说她姓陈,女的,我的剧组根本不缺投资,对方却拿着投资诱惑我,感觉这人有点自视甚高。”
以为地球都是她家的,她说啥别人都得听着的那种感觉。
说白了就是傻叉。
梨软郑重的给瞿导躹了一躬:“瞿导,多谢了。”
瞿导拍戏的时候骂人都是脏字连篇,怎么难听怎么骂,但不拍戏的时候,人并没有那么难处,“你要真想谢我,等将来火了再谢也不迟。”
梨软没想到瞿导还挺看好她,“那我可就借导演吉言了。”
很快就到了梨软上场,其实这幕戏挺简单的,就是宋笙刚被嫡母卖进百乐门的那一幕。
宋夫人:“李经理,我这女儿自小娇生惯养长大,她随了她那个下贱的母亲,长了一张会勾引人的脸,你买下她绝不会吃亏的。”
李经理轻笑:“那宋夫人也不能漫天要价,这样吧,五十个大洋,人我就收了。”
宋夫人立刻变脸:“五十个大洋这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才值五十个大洋?”
宋笙是被宋夫人堵着嘴绑来的,眼见自己就要被卖到这种地方,她泪水连连激烈的挣扎却逃不开,想求人却又开不了口,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夫人以八十个大洋将她卖了。
宋夫人走后,李经理扯掉了宋笙口中的毛巾,宋笙急切道:“李经理,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吧,我,我还要去上学,真要进了这里,我这辈子就完了!”
她满目含泪,语气卑微,但又满心的不甘,想急于挣脱现状,却又有些求救无门。
李经理对她的诉求视而不见,她伸出涂着大红丹寇的手指,挑起宋笙的下巴,“啧啧,你这张小脸哭起来的样子真是我见忧怜,刚才你那个嫡母若是再坚持坚持,价格再翻个一倍我都会买下你。”
她抬起手,又在宋笙的脸上拍了拍,用一副‘你太天真了’的样子看着她,“傻丫头,我在这行干了这么些年,何时做过赔本买卖?好不容易得了你这么个绝色,怎么会放你离开?”
宋笙顿时如同跌入深渊一般满眼绝望,甚至心生死志。
李经理见多了这样的场面,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傻丫头,你真以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你死了,我就会和宋家要回买你的银元,那你想过你母亲会有什么下场吗?”
提起母亲,宋笙就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老实下来,她太了解宋夫人了,如果她敢死掉,她母亲也别想再活着。
“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保证,只要你听我的安排,凭你这张脸绝对会成为沪上名流争相追捧的对象!”
瞿导:“卡!这条过了。”
围观的工作人员议论纷纷,“之前谁说梨软的演技差的,还以为她要卡几回呢,结果一条过。”
“可是,这幕戏简单啊,只要会哭就行了。”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她确实会哭,看得我也想跟着掉眼泪。”
梨软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演戏,听导演说过了,立刻跑到监视器前观看回放。
瞿导今天几场戏都拍的很顺,心情是真的不错,还调侃了梨软一句:“这幕戏简单所以才容易过,你那演技且还有得练,给我小心点,我骂起人来可不会管你长得是美还是长得丑的!”
梨软:……一时之间竟不知导演是在贬她还是在夸她!
在剧组待到快六点梨软才回了酒店,难得的,今天竟然收到了金主大人的信息。
席冷:在哪儿?
梨软干脆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几秒钟后,手机被接通,一身板正西装的男人立刻出现在画面里,她向前倾了倾身体,眼带笑意的看向屏幕中的男人,“席先生,真难得,您还是头一回主动给我消息呢!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