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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晚报记者就师生恋凶杀案采访女班长
“丁老师是我敬爱的老师,也是我认识的最好的老师。”
姑娘叫杨晴,二中高三(1)班的班长。记者在北京大学的图书馆外面见到读中文系的杨晴。
“高考前,班上大部分同学每天都给丁老师发十几条到几十条手机短信,心情一波动,就找丁老师。你想,丁老师也是人,怎么扛下来的?”
记者问大家都跟丁老师谈什么,能不能举例子说说。
“什么都找她谈。掉头发都找她谈。我妈有天打扫卫生间,发现一地头发,都是我掉的。她开始没敢说,后来她到外面搞了个偏方,超难吃,我吃了两天就不干了,打死我也不吃了,打死我妈我也不吃了。我妈急了,说,头发都快掉成秃子了,还不肯吃药治病!我当天晚上给丁老师发了手机短信,问丁老师,在做秃子和被药死之间,有第三条路没有。”
“丁老师有办法吗?”
“这就是举个例子,说明我们跟丁老师谈心,不是因为她都有办法,是因为她愿意听,她同情。她不会说‘头发快掉成秃子’这种话。家长心疼,着急,我们都明白,但‘掉成秃子’还是挺伤人的。我们班大部分同学的家长都这点素质,说话都特难听。丁老师也心疼,也急,但她从来不用难听话刺激你。她收到我的短信,下课悄悄把我拉到一边,摸摸我的头发笑着说:‘幸亏你头发多!别说高考一次,高考三次也够掉的了!’然后她帮我一块儿上网,分析出原因可能是神经性的,药治不了,打坐可以缓解。还找到一种洗发水,多少能让头发结实点。要是我们班同学的家长都能跟丁老师学,知道怎么说话能被听进去,丁老师会少受多少累?”
记者发现这位女学生干部大方,也可以说她很直爽。
“我们都很服丁老师,也都爱她。网上很多诽谤她的人根本不了解她。带出哪个班级她不掏出全部心血?这就是她的问题……”
“什么问题?”
“她教学不光用娴熟的知识,还用感情。主要是用感情。她爱语文,爱文学,因为她爱得那么真,我们不由得也就爱起来了。不管邵天一和刘畅的事多不幸,我还是要说,没有丁老师,就没有我的高考成绩,没有我第一志愿的如愿以偿。也没有全班大多数同学的高考成绩。今年我们班百分之六十的同学都考上了他们填的第一志愿。”
记者得知杨晴在考场发挥得非常好,得分是全省第十七名。
“当时我们全班把高考看成‘最后的斗争’。我们从决战中幸存下来了,丁老师是跟我们一块儿过来的,受的磨难只比我们多,不比我们少。邵天一和刘畅差一点也都是幸存者了……只能说太可惜了。”
当记者问到女班长和邵天一的关系,杨晴一时说不出话来,眼圈红了。
“我跟天一同学了五年,最后发现自己对他一直是个陌生人。他一直是把我当个班干部,没当成朋友。没当真正的朋友吧。因为我从来不知道他从高二开始就得了失眠症,特别严重。假如他把我看成真正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病呢?我们懂得的感情,就是网上那些不着边际的胡说八道,什么GGMM(哥哥妹妹)怎么怎么。天一不一样,他感情超早熟,特别需要一种扎实的情感,所以他觉得丁老师才配听他最心底最私密的话。丁老师太懂感情了,太有感情了。我能理解天一为什么对她上瘾,那么迷恋她。”
她突然失神,好像在检查自己刚才的表达,然后又强调:“真的,丁老师特别真情。所以同学们都愿意跟她说心里话。学校有两个心理咨询师,但大家都还是愿意把心里话告诉丁老师。她有办法能让你跟她说真心话。”
当记者请杨晴说出丁老师跟学生贴心的办法时,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