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需要也往往很难满足,不过好在他们有的是时间。
这边二人缠绵不休,那边村长家里也是热闹非凡。
话说,累了一天,众人在村长家里一通吃喝,之后便被村长吩咐早早回家休息了。玄法和胡天义两人悄悄地翻入村长家里的院子,然后根据大漠狼提供的消息,很快便找到玄乏的住处,胡天义从腰里取出一根竹筒,将迷药倒入竹筒,正要从窗
户缝里吹进去,却被玄法给制止了。
“你拦我干什么?”胡天义问道。
“对付一个不会武功的老和尚,还用得着如此吗?跟我来吧!”玄法话到此处,轻轻将窗户打开,一个纵身便跳了进去。
胡天义不明所以,便也跟着玄法跳了进去,那屋里的玄乏听到动静,当即便睁开双目,问道:“什么人?”
玄法听他问话,迸指如电,当即封了他的哑穴,又恐他不肯配合,便一掌将其打晕了过去,然后转对胡天义道:“这样不是省事的多吗?”
胡天义冷冷地一笑道:“你既然打晕了他,又何必还要封他的哑穴呢?”
玄法微微一笑道:“万一他路上醒了乱喊乱叫,那不是把人给招来了吗?”
“算了,横竖你都有理!”胡天义话到此处,走到玄乏身前,将他扛在肩上,转对玄法道:“我这就回去,你准备一下,别让人看出了马脚!”
玄法当即笑道:“你放心!我扮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胡天义听到这里,微微一笑,当即扛着玄乏便往窗户走去。
玄法看他不走正道,当即起身,拽住胡天义道:“走正门!”
胡天义听到这里,当即转身道:“正门有杂声!”
玄法听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径直走到门后,将那房门轻轻拉开,然后做了个请的动作。
胡天义看到这里,嘴角一撇,便低着脑袋走了出去。送走了胡天义,玄法十分小心地退回房里,将那房门关闭之后,这才脱掉身上的夜行衣,又从床上找了一件玄乏穿过的僧衣穿在身上,然后便上床和衣而卧,静
等次日天亮。
这一宿倒也无事,暂且不表。
次日,天刚放亮,村长便来叫玄乏过去用饭,玄法推说昨日太累,想多睡会儿,便赖在房里不肯出去。
马秋水以为玄乏病了,便赶到房中探视,却闻玄法道:“贫僧昨夜诵经,睡得晚了,所以想再多睡会儿,马公子可以自便!”
马秋水听到这里,不禁心中忖道:“从未听说大师夜里诵经,如今怎么反倒念起来了?”
一念至此,马秋水试着问道:“萧兄的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呆会儿大师可以过去看看。”
玄法听了笑道:“萧公子又中毒了?那我真得过去看看!”
马秋水听他说得蹊跷,便道:“前番萧兄的毒尚未痊愈,又何来又中毒一说?”
“哦!我听你方才所说,还以萧公子又中毒了呢!”玄法笑道。马秋水听到这里,不禁放眼往床上看去,但见床上有些凌乱,继而看向屋内桌椅,但见上面并无经书,于是寻思道:“这屋内连本经书都没有,这大师昨晚如何诵
经呢?”
但他面上不便道出,却道:“不知大师昨夜诵的是什么经?”
玄法当即笑道:“金刚经!”
“哦?这经书我倒听过,也非常感兴趣,不知大师可否借我一阅?”马秋水问道。
玄法听到这里,不禁心中忖道:“好你个马秋水,看来是想怀疑我,好在老衲准备充分,也不怕你故意刁难!”
玄法微微一笑,却从袖中取出一本金刚经,然后向前一递,道:“既然马公子喜欢,那就拿去看吧,不过看完之后,可要记得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