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三岭现在的收入多高呀?
而你们俩口子就那么一点死工资,一双鞋花一个月的工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要是大人穿的鞋,这还罢了。出去工作,别穿的太寒酸。可一个正在发育期的孩子,那鞋穿这一季就穿不成了,这个钱花的是不是有点过了?
林雨桐把人往楼下送呢,双泉落在后面,低声跟桐桐说,“我婆婆晚上和周末带几个孩子,给孩子们补习功课挣钱呢。再加上跟我公公的退休金……老人家非要给孩子买,我难道还能拦着。咱妈觉得简朴一些,很不必追求面子。但我婆婆那人,就是讲究个体面……那你说,谁是对的?谁是错的?”
哦!是孩子的奶奶挣钱买的,那是人家的意愿,咱当然是管不着的。只要不是钱的来历有问题就行了。
林雨桐笑道,“没事,我回头跟妈说!再说了,你也太多心了。妈如今见天都这样,不光说金雷,也说金明明和金锏,金明明的一身蓝色运动服,妈非说金锏还能穿。金锏说那是女款的,妈说运动服就不分男女。把金锏说的好半天了反驳不了,最后不得不说,裤子不一样,要是穿了姐姐的裤子,他撒尿的时候小牛牛从哪里出来……”
把双泉一下子给逗笑了,“妈以前可纵着孩子了,要星星不给月亮了。如今,这是怎么了?”
这才是尺度把握的好!那时候在乡下,惯着的也是吃喝,穿戴上没有攀比。这在杨淑慧看来吃喝上就该惯着孩子。可到了城里了,穷的是真穷,可富的也是真富,要是永远追着富的那一拨攀比,那就把孩子给教坏了。
把人送走了,林雨桐回去才跟杨淑慧和金印说了,“那边的老太太是个要面子的人,这说不到坏处去。人跟人不一样嘛,有些地方的人,在家吃清水煮白菜,出门也得穿的笔挺笔挺的。可有些地方的人,出门宁肯破衣烂衫,也不亏叫嘴巴吃亏,吃的孬一点都不行。这讲体面和攀比,还是有些差别的吧。”
但杨淑慧觉得双泉的婆婆这么着是不对的!挣钱补贴孩子是好的,但这钱能不能给孩子好好攒着,咱用在刀刃上,对吧?“我就不信,咱要是一直在老家种地,她还会想着给孩子买那么贵的东西?不过还是为了跟咱们较劲罢了。”
金印就说杨淑慧,“行了啊!在这事上挑理,回头双泉回去稍微带几句,这都是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老两口在这边是有地方住的,一是书房,沙发床就能住。二是阳台,阳台当初装修的时候就留了推拉门,三层的窗帘,阳台上的两个塌一拼接就是一个双人床。但老两口不爱挪,到这个年纪了,住一块还影响睡眠,分开挺好的。
但饶是如此,也没机会在这两个地方睡。俩孩子拉着爷爷奶奶跟他们住去了。床是一米八的床,怎么住都能住的下。金印跟孙子睡,杨淑慧跟孙女睡,都觉得亲香。
老人孩子都睡下了,四爷和桐桐才回房的。桐桐才有时间问:“才第一天,这么热闹的吗?”
热闹的在后头呢。
四爷就说,“都是聪明人!不是笨蛋的话,就不会在正式上瞎添堵。都给收拾了也不现实,就得有一个不同的声音永远在。便是都想跟咱一个声音,咱还不乐意呢。就得有来有往,无关大局的事情上就该有争执……如此,才能班子的稳定性,这才是能长久的法子。总那么来回调停,对集团不好。”
好的掌权者,不是要搞一言堂,而是掌握这个度。便是有争,也得在划定的圈子内争。
明白,现在要紧的是制定这个规则。
早起要出门了,衬衫穿好,桐桐又过去给整理衣领,见四爷仰着头,她不由的去亲他的喉结:“你说我要是嘬一口会怎么样?”
又淘气!
桐桐咯咯咯的笑,外面杨淑慧和金印对视一眼,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