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人的手段,就得抻着了。”
李伯民愣了一下,反其道行之,未必就不安全。
他明白嗣谒的意思了,“你的意思,这次的事……不用过于低调。”
是!不用过于低调,站到人前,所带来的便利,值得冒险。
嗣谒就道:“自来,内忧都会引来外患,从无例外。内里的乱子若是能迅速的平定,只要大致是安稳的,那许是还能度过难关。可你看如今这境况,十年内内乱若不平,若没有一个相对稳定的大环境,外患必来。到那个时候,当如何呢?”
李伯民的视线落在还扣在案几上的史书,可见,这书是常翻的。
“别人军备了多少年了,咱们这些年,哪里还有什么军备?”不过是依靠了这个国又依靠那个国,所图不过是各中援助而已。
李伯民脸上有几分羞惭之色:“都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回来之所以一心办教育,主要愿意就在于,内斗不断,看的我是心有戚戚。总想着,多些懂道理的年轻人,这世道总也会不一样。”
可若是真像是嗣谒说的这般境地,又该如何呢?
李伯民叹气:“不管你预见的对不对,但不管世事到了什么时候,都不能缺了踏踏实实干事的人。既然你是这个意思,那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等李伯民走了,桐桐就问嗣谒:“十年?”
嗯!十年!听起来很长,但对于这么大一个国家来说,十年想处理好这些乱子,何其艰难?
嗣谒皱眉,“你要是出去多认识认识一些人,你就知道了。别人的船是什么样的,咱们的船又是什么样的?别人的飞机有多少,咱们……飞机才几架?”
难呐!甚至都觉得,这是在螳臂当车。自己一个人微薄的力量,能做的实在是有限的很。
可这样的话又不能说!这叫惑乱人心。非亲近之人,不能言说的!
李伯民安排的很好,也很快。先是贺熙平过来,跟嗣谒谈价格。
怎么谈的不知道,只知道嗣谒随后交给桐桐一只小皮箱,箱子里一半是美元,一半是黄金。
紧跟着,就是李伯民特别高调的在酒店要办酒会,因着宴请的是南洋富商贺熙平,所以,不仅是李伯民请来了以前的老关系,现在在高校做学问的学者教授,更多的则是因为贺熙平而来的,南洋商会的代表和大小商人以及买办。这些人都动了,那政届时名流,又怎么会不趋之若鹜呢?
要知道,如今这经费,很大的比例都是从商人募捐来的。
因此,这些人的面子,那是相当好用了。即便是本人不来,也会派重要的代表前来。
今儿就不同以往了,怎么说也得打扮的过的去才行。嗣谒自然得西装革履,但是桐桐却没有穿洋装,而是一袭素色旗袍。
嗣谒上下的打量,“只你穿旗袍最有味道。”
哄人的话!
李同行交代沈淑娟,“你先去门口等着,看看到了没有。我也没想到今儿的排场这么大,弟妹那边不知道可能应对,若是有不妥当的地方,你提点一两句。”
沈淑娟将耳坠戴上,“她哪有失礼过?聪明的人做的许是不会出彩,但是万万不会出错的。你就是爱瞎操心!”说着,就扭脸过来,“你这意思,今儿那位贺先生反倒不是主角,他们才是。”
李同行看了看手表,跟这人说不清楚,“我去迎迎,你慢慢拾掇吧。”
桐桐和嗣谒来的时候,就见李同行带着人在外面等着。一见两人就迎过来,先是打量,然后满意的点头,“二位的风度,今儿不知道能折煞多少人。”
“见笑了。”嗣谒跟李同行寒暄着,往里面走。
桐桐顺势就放开了嗣谒的胳膊,并肩往前走。
那边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