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求。
而他在那一刻,居然想起了她拉住他袖子颤巍的双眼,对嬴政说:妻,或已在臣的帐中。
他好像见了她一面而已,就笃定要娶她为妻了。
一切平息后,王贲从身后环住冯婠。
他低沉地问,“家中可还有人?”
“家中姊妹几个都在封城之前走了。”
“走了?你家怎如此狠心留你一人?”
冯婠收了收自己的衣裳,没办法遮掩之后,又偷着想去拉被子盖。
“我,我母亲早亡。姊妹不是我的亲姊妹。所以我留下照顾父亲。”
王贲听明白了。她是原妻之女,续弦带着子女走了。只是邯郸城封了一个月,他们父女二人如何撑得下去?
“你如今跟了我,贲自当上门求娶。”
冯婠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伯父在秦国为官。本是要投奔于伯父,可惜家中无甚人了。
“伯父?”
“是,是的。家父冯安。”
这个冯安不熟悉,但冯亭王家熟悉。
郎中令冯去疾的亲戚,他的宗弟冯劫尚在军中务职。
这样娇柔的人眼睛却有着倔强,像是繁星的光。
阿绾偷偷抬头,原来救她的人长得不是虎狼的样子。
——
时间回到嬴荷华走后
王贲大气一笑,“我让你这样说便是想好了后果。我既救了你,当要护你周全。”
“我的身份若一直瞒下去对将军来说太过危险。”
他俯身下来道:“你本就是我的妻。天塌下来,还有我。”
其实王贲哪能想到嬴荷华来得这样快,她在御史府拿了王绾上呈之书,让王贲不由得凝住了气。
这下她有所求,他有所予,如此也可作往后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