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影响什么,云栀也很快在忙碌中忘记这个电话,毕竟伴娘的事情很多。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门口。
一个穿着红色旗袍,挽着发髻的女人拿着一个礼物站在那。
但是她没有邀请函,进不去。
其实她也是可以进去的,给应遂打个电话,或许她就让她进去了
不过她看到了宴会厅门口的立式海报,“新娘”后面紧跟的两个名字,最终还是决定不进去了。
她抬头看着一边的电子大屏,放着她女儿和另外一个看上去杰出的青年,照片上她女儿的笑容那么灿烂,那么发自内心。
这是被爱滋养的样子。
应晚觉得自己没资格进去,也不怪应碎没告诉她要结婚。
哦不对,是应遂。
她改掉了自己给她取的“碎”字。
应晚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如果当年对她这个女儿再好点,会不会很多事情就不一样了。其实她这个女儿挺好的。
不过后悔也来不及了。
自作孽罢了。
她转身离开,在人流中,背影显得苍老寂寞。
她突然知道,什么是给应遂最好的新婚礼物。大概就是她的不打扰吧。
应遂站在紧闭着宴会厅门口的时候,是紧张的。
这种心情又不单单是紧张的那么简单,很复杂。从前觉得仪式感是一种虚无、无用的东西,后来有了陆京尧,就觉得仪式感也该是神圣的。
今天的她,会走向她的爱人。
门打开了。
王叔代替应遂的父亲,陪着她一同走向有陆京尧站着的地方。
婚礼进行曲响彻宴会厅。
陆京尧站在红毯一端,看着穿圣洁婚纱的应遂朝着他一步一步走过来。
太美了。
陆京尧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飞快。他的遂遂,真的太美了。
等到应遂和王开泽走到自己的面前。王开泽嘱咐陆京尧,“我把遂遂的手交给你去握,你这一握,就该是一辈子,你能做到吗?”
陆京尧郑重点头,“能,王叔您放心。”
王开泽也有点眼热,把应遂的手放在陆京尧的手上,哽了一声,“要好好的。”
“好。”
“一定。”
王开泽下场,还用手背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
陆京尧低头,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一滴眼泪落在她的白色丝质手套上,应遂感受到了。
两位新人走到了舞台中央,司仪进行仪式。
“新郎,你是否愿意娶她为你的合法妻子,照顾她,爱她,无论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裕,始终如一,直到永远?”[1]
“我愿意。”
“新娘,你是否愿意嫁给他为你的合法丈夫,照顾他,爱他,无论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裕,始终如一,直到永远?”[2]
“我愿意。”
他们交换戒指。
他们在绚烂的灯光下拥吻。
他们的目光交织,就连空气之中迸发浓厚爱意。
有一个环节是陆京尧不知道的。是应遂为陆京尧准备的一短话。
应遂拿着话筒,对陆京尧说。
“陆京尧,求婚的时候,你跟我说了那么多,今天也得我跟你说几句了。”
“从前的我不算幸运,也未曾想过会和这么好的你在一起。”
“我总觉得自己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直到如今,我有了你在身边,日子变得安稳,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