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穆雷看着她这副紧张模样, 慢慢靠近前去把人抱住,他跪在床上,商宁秀的脸就正好被压进他的腰腹间, 男人紧紧摁着她的后脑, 拇指慢慢摩挲着安抚:“别紧张乖乖, 放松一点。”
商宁秀的视线被遮住了, 有些不安地用手拽住了他两侧的衣角。
她觉得穆雷就是故意的,明明都还没有开始,她整个人就已经陷在一种奇怪的状态和氛围里了。
男人从她的头顶开始亲起, 慢慢转向额头鼻梁,流连那莹白锁骨, 开始解她衣服。
商宁秀的耳边是他沉重的喘息声,她紧张得视线掠过他的脑袋四处张望,被男人察觉到走神,以最刺激的方式拉回了她的注意力,商宁秀嘶了一声,他的牙齿坚硬,都不需要多大力气, 就足够让牡丹花的花枝乱颤。
未知是最神秘也最勾人的东西, 商宁秀一边紧张害怕着,却又在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发生。
炽热的吻由上而下, 过了某个位置之后, 再往下商宁秀就开始觉得不适应了, 她有点想出声阻止他,然而还没来得及实行, 穆雷就已经一举越过了安全线。
商宁秀一声惊叫,蹬着腿就想跑, 她慌死了,仅仅是舌尖刚才蜻蜓点水般掠过的第一瞬间就让她心理全面崩盘。
此时此刻商宁秀算是明白他为什么要卖这么久的关子不肯说,说出来了她是决计不可能答应的。她心跳加速蹬着他的肩膀往后退,被攥住了脚踝又拖了回来,商宁秀被吓得哇哇大叫:“不行不行我不行,你松开我我不试了呜呜呜……”
穆雷将她攥着她就从来都是动不了的,商宁秀是真怕了,退堂鼓轰轰响,但男人自然是不能让她有机会退缩的,他捉着人的手腕子,一边摩挲着一边粗声安抚道:“没事的秀秀,放轻松,交给我。”
这一句之后,就再没了话音,只剩下了鼻息和商宁秀的讨饶声。
商宁秀后悔死了,为什么要提为什么要好奇为什么要答应。
此时此刻身体上的刺激远远比不上心里的动荡,她心跳如擂鼓,觉得哭一哭或许能磨得他心软混过去,但该死的欲哭无泪,她紧要关头哭不出来只能扯着嗓子嗷嗷假哭,但穆雷显然是能够分辨出来她情绪真假的,根本没有任何心软的迹象,仍旧埋头专心做着自己的事情。
这一夜始于惊吓。
起初是假哭,后来慢慢变成了真哭,梨花带泪了半宿,最后睡着的时候眼角都还挂着泪珠。
商宁秀这一晚上情绪跌宕起伏,入睡之后还在做梦,梦到穆雷在亲吻她,亲的深入,吮吸,往里挤,快把人闹死了。她烦躁地动了下脑袋,皱着眉头人也醒过来了,一睁眼发现竟真的是他在亲她。
比起昨夜的攻城略地,现下的亲吻要温柔许多,男人慢慢熨帖着她的嘴唇,也闭着眼,原本只是在盯着她的睡颜看,后来慢慢情不自禁就亲上来了。
“吵醒你了?”穆雷很快发现她醒了,手肘撑在枕头上侧着身子看她,粗粝的指腹摩挲了下她的脸颊。
此时外头天色还未大亮,朦朦胧胧的,将帐壁透出了浅淡的紫灰色。
他嗓音倦懒,带着餍足后独有的温和,虽然昨天夜里头一回尝试因为她太紧张太排斥没有成功,但后来他转移注意力假装放弃,摁着人真刀真枪舒服伺候了一回,然后再趁着她最敏感最懈怠的时刻,卷土重来。
穆雷的五官英气硬朗,眼皮眼窝都很深,这种带着浓烈攻击性的英俊,即便是笑起来也难免带着一种猎食者的散漫。
商宁秀对着这张脸是越看越来气,翻过身去不理他,穆雷就顺势埋进她颈窝里嗅着香气,一边闷声问道:“昨天那样,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