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都相安无事, 那日的争执并没能影响到二人的相处之道,穆雷仍然照顾她的饮食起居,看起来并没有想过要通过这种软刀子来逼她就范。
自打那日被古丽朵儿调侃了一番之后, 商宁秀再见到她的时候是哪哪都不自在, 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但却碍于身边还有穆雷和维克托两个大男人在场不好发问只能生生忍下, 那模样看得古丽朵儿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得几乎要将脸埋进了碗里。
桌子中央的矮架上架着火炉,里面的肉汤汩汩冒着泡。古丽朵儿好吃,这是她仿照着中原冬日里的铜锅涮肉想出来的招, 在自己家帐子里也弄了一个,每到大雪纷飞的季节就会邀请好友前来围聚吃涮肉。
维克托跟穆雷干了一大碗酒, 一手撑着下巴看向自家媳妇,笑眯眯问:“你又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了,小机灵鬼。”
“那说起来吧,这件事情,还得要你帮……”古丽朵儿抬起头来收拾好自己的表情,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看着商宁秀,后者立刻就放了筷子扑过来捂她的嘴。
商宁秀脸颊绯红两手紧紧抱着古丽朵儿的脑袋, 仗着自己个子比她稍稍高点将她的嘴巴捂得严严实实, 两个女孩抱成一团纠缠在一起,古丽朵儿满眼笑意冲她直呜呜, 用手势再三表示自己一定不会瞎说话, 商宁秀这才将人放开。
维克托盯着二人的互动, 那双狐狸一样精明的眼睛来回扫视了两圈,商宁秀心虚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又再端正地坐回了椅子上。
穆雷仰头灌了一大口烈酒,辛辣感爽快地烧过喉咙, 他长舒了一口气,透过朦胧的锅炉热气去看商宁秀妍丽的小脸。
商宁秀被他带着酒气的目光看得发毛,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要是让他这么喝下去,晚上回去怕是要借酒劲装疯,毕竟她的癸水算算日子这两天就该走了,男人心里是有数的。
“你……你少喝点。”商宁秀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考虑,开口劝了他一句。
“放心吧秀姑娘,库穆勒尔可是海量,这种小碗,他能喝上几十盏子。”维克托笑了一声,对她举了举酒盏。
穆雷没应商宁秀的话,那赤条条的掠夺目光也并未收敛分毫,他确实是准备今晚与她好好畅快一番的,大婚到现在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拢共才碰了她那么两回,他是血气方刚正当壮年的男人,不是那庙里撞钟的和尚,已经快要被憋疯了。
商宁秀埋下头去吃肉,没过一会听见维克托用草原话开始跟穆雷聊天了,似乎是在讲部落里的一些事,因为古丽朵儿还在认真干饭并没有插嘴加入话题的意思,想来应是不感兴趣。
古丽朵儿吃的差不多后汩汩喝了一大碗牛乳茶,刚刚打了个饱嗝,商宁秀就神秘兮兮地凑近她,附耳说了一句悄悄话,表示想让她到后面去借一步说话。
两个女孩起了身,穆雷掀了眼皮睨了一眼,商宁秀回头嘱咐道:“女孩子讲悄悄话,你别跟过来。”
商宁秀拉着古丽朵儿坐远了些,确认那边喝酒的两个男人听不到她们的谈话了之后,才小声问道:“上次的事你没有跟维克托瞎说吧?”
古丽朵儿一猜她就是来说这个的,笑眯眯装傻:“你说的什么事啊?”
“别装傻。”商宁秀嗔怪地拍了下她的手臂。
“我给忘了,早知道你着急我就赶紧办了,我这就去。”古丽朵儿说着就作势起身要走,立马被商宁秀给拉住:“回来回来,你不许去听见没有。”
商宁秀心里松了一大口气,连带着神情都轻松了起来,接着道:“等会,我还有个事情想问问你。”
“嗯?你说呗。”古丽朵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