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导致两个人中午才醒,手机铃声惊醒了睡得昏天黑地的成岩,手机响了好一会,成岩才闭着眼睛把手机从床头柜上摸了过来。
昨晚折腾到近凌晨才睡,成岩开口时嗓音都是嘶哑的。
“喂?”
朱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老师你今天不来工作室啊?”
“嗯…”今天是成岩休息的日子,他特意没接任何活,空了一天出来,“今天休息。”
“林哥来工作室找你了。”
成岩被江暮平搂在怀里,他睁开眼睛侧头看了一眼,江暮平还在睡。
成岩放轻了声音:“你让他回去吧,告诉他我今天不去工作室。”
林为径的声音挤了进来:“哥,那我去你家找你。”
“我不在家。”
“你在哪啊?”
“反正不在家。”
“怎么神神秘秘的,做什么不可告人的坏事去了?”
成岩放弃挣扎:“我在酒店。”
“你去旅游了?”
“没有。”成岩太累了,浑身酸得不行,他没精力继续跟林为径扯皮,哄道:“我现在有事,晚上再去看你。”
纵欲过度终究是伤身劳心。
退房离开的时候,成岩感觉两条腿都在打晃,头也疼得快爆炸了。
不过昨晚的体验感的确是非常好,关上房门后成岩还说:“那个药…还挺不错的,我们以后还可以再试试。”
江暮平想起成岩昨天那个神志不清的状态,转过头眼神不明地看了他一眼。
“干嘛啊。”成岩笑眯眯的。
“你不觉得刺激性太强了吗。”江暮平不太懂这个,眉头轻皱,“那个东西吸多了是不是对身体不好?”
“我也不知道,回家上网查一下。”成岩压低了声音,眼神半撩不撩的,透着暧昧,“刺激了才舒服。”
其实江暮平那体力那技术用不用药都没差,不过偶尔尝试一下新鲜事物也是不错的,助兴,也助性。
而且有时候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明着犯骚也不会有心里负担。
江暮平捏住他的下巴,“非得用它才刺激?是我功夫不到家?”
“我这不是想没什么负担地多喊你几声老公么。”成岩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双手搂住江暮平的脖子,“别太低估自己,江教授。”
江暮平以为成岩昨天烂醉如泥,这人果然又是扮猪吃虎。
“是我低估了你。”江暮平手指缓慢上移,按了一下他红肿的嘴唇,“喊老公你都有负担?”
“我脸皮薄啊,教授。”
这话换刚结婚那会,江暮平坚信不疑,现在——
江暮平捏了捏成岩脸侧的软肉,“你除了会调戏我还会干什么?”
成岩拿开他的手,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想说“还会爱你”,想了想又觉得在这样的场合随口表白不太郑重,而且还有那么一点土味情话的意思。他的动作短暂停顿,然后又换了另一边脸亲了一口,说:“确实什么也不会,就会调戏你。”
回家后,成岩先洗了个澡,轮到江暮平去洗的时候,江暮平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成岩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发现来电显示“Disea”,这好像是邵远东的英文名。铃声响了一会,成岩拿起手机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教授,有电话,邵远东的。”
江暮平的声音夹杂在哗哗的水流声中:“你帮我接一下,问他有什么事,如果是重要的事,让他一会再打过来。”
“哦。”
成岩接通了电话。
“Jan,昨天什么情况?你不至于跟孟斯闹得这么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