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中,数百名福利院的孩子坐的满满当当。
讲台上的导师正在为大家讲述怪胎纲目的区分知识。
各种图案和照片被摆设出来,孩子们纷纷奋笔疾书。
埋头做着相应的笔记。
课堂的最后一排,薛云和胡逵两人生无可恋的面面相觑。
这些纸上谈兵的玩意儿,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废话!
可偏偏雅婆婆勒令两人必须准时参与早课。
一堂也不能落下!
两人碍于老太太的淫威,只能选择委屈求全
“死老太婆,变着法儿整咱们”
叼着香烟,胡逵旁若无人的猛吸了一口。
不一会儿,烟雾就飘到了前排小男生的面前。
皱起眉头,小娃娃忍不住回头不满的瞧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
挽起袖子,胡逵威胁道:“是不是欠收拾啊!”
缩了缩脖子,小男生惊恐的转回身,再也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哑然失笑的摇摇头,薛云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
昨天他和胡逵两人修复了操场,本以为万事大吉。
结果雅婆婆又零时为他们加码,处罚他们打扫寝室和整个福利院的所有厕所。
两人就这么洗马桶洗到了深夜
今天早上六点不到,就被急促的铃声吵醒!
大伙被拉到操场上一顿猛练!
一套广播体操——慢跑三公里——早饭过后就是现在的早课。
薛云甚至都产生了一种错觉。
是不是又穿越回了自己的学生时代?
“嘿!老薛”一旁的胡逵轻声呼唤道。
摆出一副死鱼眼,薛云有气无力的应道:“干嘛?”
“咱们要不偷偷溜出去?”
鬼头鬼脑的指了指学堂大厅的后门,距离两人不过十米的距离。
翻了个白眼,薛云苦笑道:“得了吧!被老太婆发现,咱们肯定没好下场,老子可不想再去扫女厕所了!”
“怕个毛线啊!”
扫视了一眼教室中的众人。
除了讲台上的导师据说是雅婆婆从国立训练营请来的外教守夜人,剩下的全都是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胡逵咧嘴笑道:“这帮歪瓜裂枣,哪一个是咱们的对手,狠狠的吓唬一下,我就不信他们敢出卖咱们!”
呆若木鸡的望着自信满满的胡逵。
薛云嘴角抽蓄,无言以对。
这种掩耳盗铃的点子,亏这货是怎么想到的?
经过了昨晚的共患难,两人已经建立起深厚的革命友情。
胡逵为人虽然霸道,脾气火爆,但还算是个讲义气重情义的人。
但唯有一点,脑子好像不怎么好使
行事作风过于偏激,动不动就要用武力解决问题。
难怪他那个城主老爹会送他来这鬼地方。
这是要回炉重造的节奏啊!
伸手探向胡逵的额头,薛云全程表情极为真诚。
“你你这是干嘛?”胡逵满脸不解。
“没啥”
耸了耸肩膀,薛云皮笑肉不笑道:“看你是不是在发烧!”
两人在学堂的最后一排窃窃私语,立刻引起了讲台上导师的注意。
这位导师隶属于国立训练营,受雅婆婆的聘用传授一些粗浅的怪胎知识给孩子们。
他的实力在守夜人中属于平庸垫底的那种。
但是在现场数百名孤儿的眼里,也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
时间一长,难免自我感觉良好,觉得高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