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到江松家吃饭去了,刚把饭吃完,手机响。
荷花打开手机:
“喂,什么事?”
“姐,有时间吗?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卢天英老是说肚子有些痛。”郑海东在电话的那一头说。
“好!我马上过来,是不是要生了?”荷花一边走出江松的房门一边说。
“不知道啊!我又不懂!”
然后把电话挂断后,立马朝郑海东家走去。
郑海东,江松和张云中家都是一层楼一个电梯,只是方向不一样。
荷花走到门口,推开门走进屋里,走到卢天英面前看了看问:
“痛了多久了?是不是要生了。”
“有一两天了,这也不是生的样子啊!”卢天英回答说。
“只有上医院去看看了,走!”荷花说。
然后海东扶右手,荷花扶左手,三人一起到一楼,赵瑞早已把车开到电梯门口,然后三人坐上车向县医院奔去。
经医生作了详细的检查,其结果是腹部间歇性疼痛,医生说这种间歇性疼痛时间会越来越短时,就快要生的前奏。
可现在卢天英只是疼痛,她为了想早点生,在大家吃饭时,海东给她提了一大碗她喜欢的炒面,卢天英想吃得饱饱的,想到生的时候才有力气。
大概到晚上十点钟左右,疼痛开始越来越厉害了,最初十几分钟一次,慢慢十分钟一次,七八分钟一次,后来到五分钟,三分钟,两分钟一次,疼痛到最后不再停止,于是卢天英就在医院的楼道里来来回回的走了一个夜晚,汗水不断的往下流,到最后她好像没有一点力气了。
因此卢天英哭着向医生祈求剖宫产,海东眼睛一下子红的,把脸转向一边,卢天英知道,海东不同意,卢天英实在没有办法,只有继续坚持到孩子出生为止,卢天英悄悄的跑到厕所里偷着哭泣,出厕所后又恢复在众人面前十分坚强的样子。
突然,羊水终于破了,先见红了,先见红疼死人,卢天英尤其记得值班大夫的冷漠,卢天英几次要求打针镇痛的针。
医生说:
“不能打,除非你不要命了,生孩子哪有不疼的事!”
天亮后,大夫听了胎心,说怎么听不到了,要卢天英走下一楼做个心电图,而卢天英瘫倒在地,说什么也不做了,说自己已经疼得走不动了。
医生努力的说服她也坚持让她走下一楼的好处,最终卢天英还是在海东的搀扶下来到一楼。
这医生让海东把她送进了产房,打了催产素,卢天英说只听到大夫说羊水不好了,要求卢天英用力,因为之前的一次摔倒,卢天英的左侧肋下还没好,一用力便钻心的疼,卢天英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了。
幸好医院的医生们都是荷花的老熟人,荷花找到她们说明情况,然后经医生们共同商议,只有釆取人工取孩的办法。
听她们小声商议一阵,突然一只手伸进卢天英的下体,她用手旋转式的转动,紧接着是身侧一阵阵的钻心疼痛,卢天英全身像一团泥瘫软在床上,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汗水不断向外淌,两个大夫在卢天英的腰间系了布带,然后用手使劲往下捋,大声喊着让卢天英用力,卢天英还是最大限度的再次用力,终于听到大夫喊:
“出来了!出来了!”
医生紧接着说:“是个大胖小子,难怪这般费劲,这孩儿实在有些大,这样大人有些受不了,加之又摔倒一次提前一点,这就难怪了。”
卢天英只感觉自己一下子像被掏空了,可她没有听到孩子的哭声,大夫将孩子倒提起来,拍打着脚心,过了一会儿,在大夫一阵拍打中,孩子哭出声来。
这时赵瑞又让小店里的老板煮了六个鸡蛋,这六六大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