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朔心中巨颤,从小到大在他的心中,权少顷是主,他是仆,什么事情家主发号命令即可。此时的家主,敛去身上家主的威亚,用着平近的语气,跟他这个小小的护卫讲话。
心中的震惊无法付诸于言语,权朔有些动容,可他也心知那句不受权家管制是什么意思。只有完全脱离权家,才能不受权家高层的命令。这对一个从小就被教育教忠家族,万事以权家利益为先的人,等于在他身上进行残忍的阉割。
权朔抬起双手,接过重如万斤的手枪,与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庭阉割,他万般的不舍。可从小到大要效忠的人只有一人,如果家主希望他去保护宋朝,那他万没有拒绝的道理。
手中的枪交了出去,权少顷又恢复他威严的家主形象,踱步回到椅子前重新坐好。
“从现在起你就与权家其它人再无关系,你只遵循一个命令,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护宋朝周全,谁敢拦路都不要手软,爷会在背后支持你。”
“那如果那个人是家主您呢?”
权少顷沉默片刻后开口“没听清楚么,爷指的是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