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冬日暖阳普照京城大地,带来了些许温暖。
秦淮茹起了床,不顾严寒接了盆子水,认认真真的洗涮了一遍,又拿起盆架上的姹紫嫣红,抿出一块到手心里,然后对着脸仔细揉搓。
看着镜子里那张容颜不再的面孔,她稍稍有些泄气,就算是再打扮,也比不过青春年少的秦京茹,更不用说是贾桃花了。
好在秦淮茹有一头乌黑的头发,牛角木梳在柔顺的发丝上梳理,再用手指头蓬松两下,头发散皮在肩膀上,显得格外有女人味道。
这会秦京茹也起了床,看到秦淮茹那认真的劲头,打趣道:“不就是跟卫东哥见一面吗?你值得这样认真吗?”
秦淮茹放下梳子,又用手指头捋了两下发丝,这才转过身,冲秦京茹翻个白眼:“也不知道是谁见卫东哥的前一天,冒着零下十几度的严寒,非要在屋内洗澡的,结果反而感冒了,不敢去见卫东哥。”
见秦淮茹提起往日往日的丑事,秦京茹就像是小老虎似的扑过去,小拳头捶在秦淮茹的肩膀上:“咱们不是说了,不能再提这事儿了吗?”
“谁让你先招惹我的。”
秦淮茹伸手去咯吱秦京茹的胳肢窝,两人乱成一团,屋内充满了欢笑声。
秦淮茹吃过早饭后,看看马上就要到上班时间了,快步来到李卫东家门口敲了敲门。
却没有回音。
这时候,隔壁的张大婶出来接水,笑着问道:“一大爷,你找卫东啊?”
“是啊,他不在家吗?”秦淮茹道。
“应该没有,昨天晚上我家有亲戚来,想请卫东陪客的,都没找到他。”
听到这个答案,秦淮茹心中有些失望。
她本来想询问李卫东是不是该帮阎埠贵去要赔偿金的,现在看来只能自己拿主意了。
秦淮茹清楚,依照阎埠贵的性子,要是自己不帮阎家把花掉的钱要回来,阎埠贵肯定会不依不饶的。
虽说作为媒人,整件事跟她的关系不大,但是秦淮茹也知道阎埠贵肯定会在背后编排她。
而她现在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要是背上这个污点,说不定下次选举一大爷,群众就不会投她的票了。
思虑至此,秦淮茹最终决定去找陈圆圆的表哥胡大奎讨要赔偿金。
胡大奎家住在距离四合院十多里的一个胡同内,秦淮茹没有自行车,只能来到前院借用了阎埠贵的自行车。
阎埠贵本来还想要租车钱的,被秦淮茹一句话堵了回去:“你要是不想让我帮忙,我现在就把租车钱给你。”
“没有淮茹啊,你尽管骑,我老阎是那种小气的人吗?”阎埠贵讪笑两声。
“这还差不多。”
秦淮茹得意的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胡家胡同。
以前她曾经跟踪过胡大奎,清楚具体的住址,就在胡同内的第五家。
秦淮茹刚进胡同,就看到胡大奎跟一位中年妇女推开院门走了出来。
那中年妇女足有两百多斤,身材跟刘海中差不多,看两人之间的样子,应该是胡大奎的妻子。
“这得有两百五十斤了吧也难怪胡大奎会偷吃。”
秦淮茹推着自行车,走上去大大方方的同两人打招呼。
“胡主任,胡夫人,你们早啊。”
胡大奎看到是秦淮茹,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而胡夫人并不认识秦淮茹,诧异的问道:“你是?”
秦淮茹并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胡大奎。
胡大奎的额头上冒出冷汗,边擦汗边小声解释道:“牡丹,这是我们厂办的干事小王,今天来应该是通知我开会的。”
说完,胡大奎抬起头,给秦淮茹使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