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后,江贵妃等当然脸色也都不是很好。
宣德帝沉声对医官说:“如实禀告,究竟怎么回事?”
医官拱拱手,额间隐隐有冷汗:“江小姐……是小产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也都惊了一惊。
江冉还未许亲,哪里来的孩子?
宣德帝拍了下桌子,众人便纷纷跪地,大气也不敢出。
江贵妃自知责任重大,往前跪了跪,低声道:“此事臣妾一无所知,还请臣妾问明侄女。”
这时候江冉已经清醒,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宣德帝的话当然也听得一清二楚。
江贵妃走到江冉的床榻边,眸色里藏着凌厉,语气却带着柔和:“冉娘别怕,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给姑母听。”
江冉身体微微颤抖,话也说不出来。
江贵妃暗地里掐了掐她的手:“别怕,说罢。”
江冉缓和了一下,颤颤巍巍道:“是……殿下的孩子。”
“哪个殿下?”
江冉小心翼翼地瞟了眼赵后,支吾道:“是太子殿下的孩子。”
她咬咬牙,又说了一遍:“我的孩子是太子殿下的。”
宣德帝大怒,拍案而起,对江成道:“把太子给我拎过来。”
江成拱手:“是。”
宣德帝指着赵后,怒道:“若这件事是真的,看朕如何罚你们。”
赵后见宣德帝真的动怒了,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现在这时候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绝对不能硬碰硬乱说话。
她恍然想起前些日子延麒和她隐约提及的话题,内心暗道一声不好,这江冉的孩子十有八九……
不多时,韩延麒被带到,韩延钰也跟在后面进来。
韩延麒跪在地上,宣德帝问他:“江氏的孩子可是你的?”
自打他一进门,见到江冉躺在床上,地上伏着个医官,韩延麒就知道今日这事情大约真的瞒不住了。
韩延麒点点头,索性承认下来:“孩子是儿臣的。”
话音刚落,宣德帝一脚将他踹翻,怒骂道:“你个不要脸的,竟做出这等错事。”
“来人。”
门外侍从进来,宣德帝冷声吩咐:“请家法,朕今日不惩治这个浑人,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赵后闻言,泪水夺眶而出,她伏在宣德帝脚边求情:“陛下息怒啊,延麒前些日子病了刚好,如今怎能挨那杖责啊。”
宣德帝不为所动,赵后哭得伤心:“不若臣妾带他受罚,臣妾也有管教不严之罪。”
宣德帝闻言却更加生气,他推开赵后:“你还好意思说,管教不严之罪,朕若非念着二十年夫妻情分,早就将你一并罚了,你岂能还在这给这个混小子求情。”
宋玉静突然走出来,轻提裙摆跪在地上,容色仪静:“父皇请听儿媳说几句可好?”
宣德帝斜睨她两眼,冷哼道:“你想说什么?”
宋玉静缓缓说道:“这件事父皇不必急着罚,儿媳觉得父皇该原谅他们。”
“父皇先不要动怒,且听儿媳慢慢道来。”
宋玉静笑笑,说道:“其一,父皇是明君,又是慈父,不该做棒打鸳鸯的事情,殿下若是真的喜欢冉妹,父皇何不成全他们。
其二,冉妹是江家的嫡女,脾气秉性都比我好太多,若她以后能在跟前侍候殿下,也算是为我分忧,儿媳高兴还来不及呢。
至于其三……后宫和睦才是前朝之幸,陛下也才能安下心来为百姓造福。”
这一番话,可谓是推心置腹的为宣德帝考虑,从家到国,宋玉静说的一点不差。
对于宋玉静给江冉求情,宋玉晚其实并不是很能理解,若是她站在宋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