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能够与他和离。。。。。。哥哥我绝不会嫌弃你!”
李令月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他,吐出一个字。
“滚!”
“再敢离间我们夫妻,本校尉当真杀了你!”
李令月的态度,顿时让徐子胜脸上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李妹妹,哥哥一心为你,为何你如此绝情?”
徐子胜抚着胸口,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唐寅轻笑一声,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李令月的小手,这才看向徐子胜。
“徐大人,是来抓唐某的?”
徐子胜闻言,顿时露出仇恨的目光。
“唐寅,你这次死定了,没人救得了你!”
说着,徐子胜朝着身后挥了挥手。
“来人呐,将犯官唐寅枷起来!”
身后的兵丁们闻言,立马便有两人拎着一副枷锁,朝着唐寅扑来。
李令月眼神一凝,短枪就要出手。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的声音传来。
“统统给咱家住手!”
徐子胜听到这个声音,不由得眉头一皱。
唐寅顺着声音看去,顿时笑了起来。
一骑快马,朝着这边疾驰而来,身后还跟着大队兵丁。
兵丁的服装上,还印着“江南兵仗局”的字样。
魏勿策马来到近前,当先跳下马来。
不得不说,练过武的太监,身手就是矫健,一点都不输普通人。
魏勿大步而来,脸黑如炭,朝着徐子胜冷声道。
“你是何人?”
“竟敢当着杂家的面抓人?”
徐子胜顿时一愣,随后,傲娇的抬起头来。
“本官徐子胜,乃刑部清吏司从六主事,奉刑部之命,前来捉拿犯官唐寅,公公难道想违抗刑部之令?”
魏勿闻言,冷哼一声。
“杂家奉陛下之命,护送唐寅进京,徐大人难道想违抗皇命?”
两边都是上命,一个是刑部,一个是天佑皇帝,高下立判。
徐子胜脸上傲娇之色,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一脸的震惊。
那两名刑部兵丁见状,悄悄将手上的枷锁藏到了身后,还向后退了几步。
徐子胜回过神来,不由惊怒的喊道。
“不可能。。。。。。陛下在朝会上亲自下旨,刑部审理唐寅怂恿太子结党营私案,又怎会让你来护送他?”
魏勿闻言,却是懒得理他,从袖子里取出一份明黄的圣旨,打了开来,展示在众人眼前。
上面鲜红的大印,顿时让徐子胜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唐寅给孙管事的书信,一到京城,还没送进东宫,就被人给截胡了。
第二日,就被御史拿着书信,在朝会上,当庭弹劾唐寅,怂恿太子,结党营私。
太子虽然是储君,但是私自拉拢朝中大臣,便是结党营私之罪。
其实这种事情,只要不是太过分,一般大臣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
御史的弹劾,一众大佬,也没有在意。
然而,就在御史出班弹劾之际,礼部,吏部,兵部,工部,刑部,都有大臣站了出来附和。
站出来的大臣,虽然品级普遍都不高。
这一现象,还是让堂上的大佬们错愕不已。
更令一众大佬错愕的是,天佑皇帝竟然受理了御史言官的弹劾,还命刑部按律审理。
虽然不是三司会审,那也足够严重了。
要知道,天佑皇帝可是一直标榜唐寅是天子门生。
你特么,就是这么当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