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之峰,这个时候,你、你竟然睡着了?”
杨雅丽吃惊之余,心中也是愤恨,顾不上自己正在干什么,抬手就给了他一下。
击打的部位无法描述。
“嗯?”
“啊……”
关之峰被这突然的一击,给打醒了。
他顾不得疼,连忙下意识地问:
“我睡着了吗?”
虽然教训了关之峰一下,跪在那里的杨雅丽已是满腹的委屈。
黑暗中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从不满的语气里,依旧可以听出来。
“何止是睡着,你都打呼了,难不成你在糊猪头?”
“可、可我在这儿……”
“这、这,你这……唉!”
杨雅丽深深地叹着气,说话又不敢太大声,毕竟是黑夜里,即使在车里,也会传出声音。
关之峰抬起头,欠了欠身,想做解释。
被打醒的同时,他已经意识到刚才自己的确是睡着了,
在意识恢复的过程中,耳际分明还回荡着鼾声的尾音。
自己这样的确不好,很不好,相当的不好。
面对杨雅丽的劳动,自己竟然能睡着了。
但凡是个女人,都会很没面子。
关之峰不得不再次惶恐。
他脑补了一下,刚才的黑暗中,那画面的确很难堪,简直太令人难堪了。
如果要把关之峰在这方面所不堪的事,做个前三名排行的话,在杨美娟面前吃黄瓜算一件,山顶上被人堵在车里是第二件。
刚才在杨雅丽努力工作的情况下,自己竟能睡着,而且如果不是鼾声,杨雅丽都不见得能感觉到;这绝对已经超过另两件,而成为第一尴尬事。
如果不是关之峰亲身经历,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
可这种事儿,除了关之峰与杨雅丽两人事后尴尬地谈起,恐怕也无人可说。
但要命的是,现在关之峰是被打醒的。
在这种情况下,他该怎么做,或者说该怎么向杨雅丽解释OR掩饰?
虽然刚刚从鼾声中醒来,好在大脑还没短路,他必须及时想办法找补。
关之峰用力呼出带着酒精的胸中块垒,摇了摇脑袋,小声说道:
“呵呵,喝多了,头有点晕,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少来,刚才还吹嘘自己的酒量,这么一会儿,就又喝多了,明显是在找补。”
杨雅丽的语中带着几分怒气,间或还有几分怨气。
关之峰毕竟有些心虚,也不敢像平日那样对杨雅丽保持着压制,更不好意思计较她的口气,只好继续硬着头皮解释:
“今天喝的五粮液,平时喝这么多肯定没事。
怎么今天喝了不到一瓶就晕了呢?”
旋即,又装作恍然的样子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酒有问题,很可能是假的。”
“五粮液是雷子明这小子自带的,明天我得找他算账,带的特么的什么酒,把老子喝晕了?”
杨雅丽低声怼道:“得了,你可别在这儿装了,这事儿你可赖不着人家雷子明。”
“他在乡镇上喝了这么多年酒,又干了好几年的办公室,也算是酒精考验了,怎么可能分不出真假酒?”
想了想,杨雅丽又道:“好,那你就去问。
你要是不问,你就是小狗。”
“你明天就说:‘雷子明,你昨晚踏马的给我喝的啥酒,弄得我昨晚回去干事的时候,干了一半竟然睡着了!
’到时候,你看他怎么说?嘻嘻……”
杨雅丽说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