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渊恍若未闻,继续抱着媳妇秀恩爱。
“一会逛完这边,还想去哪?”
“想?”
沈瓷语眨了眨眼睛,突然眼睛一亮,“老公,你去学烤小蛋糕吧,我想吃你亲手烤的。”
“每次都是你排队去给我买,我最喜欢的那几家,我觉得没什么意思,已经吃腻了。”
“如果是你烤的,一定很好吃!”
“好不好呀老公~”
不就是作精吗?
谁不会似的!
不就是恶心人吗?
她打小就擅长这个。
敢发微信恶心她,就别怪她十倍的恶心回去。
“嗯。”
薄靳渊点点头,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眼中溢满深深的宠溺,就连语气都是那么的宠,“那好,一会我让霍起安排个甜点师傅到家里,让甜点师傅教我。”
沈瓷语眉眼一弯,凑上去亲了薄靳渊一口,赖在他怀里撒娇,“老公,你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呀。”
“嗯,只要你想要的。”
“只要我们瓷宝开心,我心甘情愿。”
“老公~”
“不可以!”
姜白冉突然喊了出来,瞪着眼睛看着两人,眼中仇恨席卷,“阿渊,你可是薄氏总裁!”
薄靳渊看都没看她。
其余人觉得挺莫名其妙的。
不管薄总是谁,他愿意宠着谁,那是他的自由。
这跟总不总裁有什么关系?
总裁就不能宠老婆,掉价?
他们见过多少大佬为老婆拎包开车门俯首弯腰的,也没觉得不对。
这位疯了?
“阿渊!”
“你不能这样!”
“阿……”
“阿什么?”
沈瓷语从薄靳渊怀里出来,慢条斯理的起身走到姜白冉面前,垂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叫这么亲,不知道的以为阿渊是你爹呢。”
“你在外面孝出强大,你爹知道吗?“
姜白冉恨恨的瞪着她。
沈瓷语抱着胳膊笑的灿烂,“姜小姐,真是好巧呢。”
“不过我们夫妻俩在这挑钻戒,你闯进来干什么呀,就为了跪在地上狼哭鬼嚎的喊阿渊?”
姜白冉胸腔中埋满了恨意,恨不得现在就杀了沈瓷语。
但她知道她不能,她暂时没那个能力和机会。
被沈瓷语刚刚的行为气过头了姜大小姐,稍稍回过了神,突然收起了脸上的恨意,眼中盈满了泪水,说落就落,“抱歉,我刚刚行为过激了。”
“我不知道你们在这,我只是想挑选一款喜欢的钻戒。”
“可是工作人员却说我不能挑,因为你们在挑。”
“所以沈小姐这是为什么呢?”
“人生来就是平等的,只要你们没付钱之前我就可以挑,凭什么你们要享受特权?”
“我相信你应该是个有良知的人吧。”
沈瓷语摇头,“没有,我要良知干嘛,能吃吗?”
“是的,我跟我老公在挑钻戒,所以你不能挑就这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
姜白冉歇斯底里的情绪又没收住。
沈瓷语摊手,“我就这样呢。”
“阿渊……”
姜白冉转头。
啪!
沈瓷语一巴掌扇了下去。
“阿渊,她打我。”
“好痛。”
姜白冉像张单薄且柔弱的白纸似的,顺势倒在了地上,捂着脸落泪,眼泪汪汪,一声又一声的喊着阿渊,“就算你不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