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没想过故意虐待,就是对她没那么好而已。
宋母深吸了口气,只尽可能把自己摘出去:“那时候声声和我说,你们俩快要离婚了,我哪知道她是随口一说,我当了真,这不是操心她以后的终身大事,一时糊涂了才托人找了媒婆,给声声找个靠谱的男人,以后也好过日子。”
宋母的声音越说越低。
她自己听着都没什么底气,
傅城听见宋母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冷笑了声,“这就是你给声声找的靠谱的好男人?”
宋母被说的没脸。
陈建国倒是听出来了他话中对自己的嘲讽,当即就不乐意了。
“你一个军官怎么还嘲讽人民群众呢?”
陈建国把自己人民群众的身份当成了免死金牌,怎么横都不会有事。
陈建国说:“你们两家要是不肯认账,我就找你们领导去,谁都别想好。”
普通人面对无赖,指定是没办法的。
只能吃哑巴亏,连宋家这两口子都招架不住,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无赖了。
可惜,他碰上的是傅城。
十几岁就在大院把别人脑袋都给砸破了的小魔王。
他这些年,只是收敛了。
成熟了下来,处惊不变,看不出喜怒。
可他又不是真的是什么好欺负的软骨头。
拿什么来压他都不好使。
举报?他会怕?
笑话。
傅城说:“我们找个清净的地方,出去说。”
陈建国以为自己的吓唬奏效了,心中大喜,又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这个军官,胆子也就这么点大。
还不是怕被告到组织面前。
陈建国洋洋得意跟着傅城出了病房。
医院走廊的尽头,有一间空置下来的休息室。
里面的器材老化损毁严重,久而久之,没人清理,也就没人再过去。
傅城打开门,空气腾起的灰尘有些刺鼻。
陈建国咳嗽了两声,嘴里骂骂咧咧:“这什么破地方,傅团长,要说你就快说。”
哪哪儿都是灰。
还有些阴沉沉的。
傅城不动声色的锁好了门,保险起见,他还在门栓上横了根杆子。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陈建国。”
“陈同志,你今天怎么找过来的?”
傅城边问,边眯起了眼睛。
他有点想抽烟,他在情绪不太稳定的时候就很想抽烟。
陈建国这会儿得意的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他说:“我让岳父岳母带我过来的。”
岳父、岳母。
现在就叫的很亲热。
傅城唇角的弧度渐渐淡了几分。
陈建国接着说:“傅团长,这事你们就是不站理,我见过声声的照片,她长得可真漂亮,你放心好了,我把人娶回去,她听话的话,肯定是要好好对她。”
不听话就打。
打到听话。
陈建国早就想结婚了。
只有结婚,才能满足自己操纵别人命运的那种主宰感。
现实里,他什么都不是。
但是回了家,他就是他老婆的天!他就是天王老子,说什么、做什么,都得听他的。
陈建国就是想从柔弱的女人身上得到那种拥有权利的感觉。
不仅他这么想,很多男人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陈建国一时得意忘形,没看见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接着说:“我早打听过了,她不是个好的。傅团长管不住人,我肯定和你不一样,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