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录下我,是自投罗网,你逃得了吗。”
“我什么下场,我有数。”叶柏南古井无波,仿佛一片死水,幽寂,森凉。
保镖重新锁了栅栏,关了灯。
原路返回。
忽然,阮颜问,“放了骆阿姨,什么条件。”
叶柏南驻足。
“骆阿姨岁数大了,伤口又发炎,在地下室,熬不住。”
男人拇指转动着腕表,缓缓侧身,“中式婚礼,喜欢吗?”
阮颜在楼梯下,他在楼梯上,俯瞰她,“我不喜欢和骆瑾昱重复,他办了中式,我办西式,如何?”
叶柏南迈下木梯,立在她面前,“喜欢儿子,女儿?”他牵她手,摘了婚戒,丢掉,戴上另一枚他订制的。骆瑾昱送过她粉钻,白钻,红宝石,他送了黄钻,十克拉的梨形,晦黯里闪烁,“未来,一个不属于叶家、更不属于骆家的孤魂野鬼,在世上留下一点什么痕迹呢。”
阮颜感受他的悲戚,他的温度,“妻子,血脉。颜颜,你肯不肯。”
“叶柏南!”骆夫人用力摇栅栏,大吼,“你敢碰颜儿,绿了瑾昱,我李氏家族不是吃素的!”
“太吵了。”叶柏南目光暴戾。
门口的保镖开锁,准备进去教训骆夫人。
“柏南!”阮颜握他手,有哀求,有水色涟漪。
他望了她一会儿,制止保镖。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叶柏南眼尾笑纹浅浅的,在深夜,几分性感,几分危险,“包括我,也不例外。”
。。。。。。
阮颜的房间是小主卧,叶太太养病在大主卧,大约不吉利,叶柏南没安排她住。
凌晨四点。
叶柏南结束了和云省马仔的视频,推门而入。
“没睡?”
阮颜坐在床上,“不困。”
“是不困,还是警惕我。”他颇有兴致,审视她,逗弄她,“今晚,我强迫你,会怎样。”
“你不是那种人。”她仰头。
蓦地,他吻住她。
吻得蛮横,凶野。
像在一座城池中厮杀,征服。
阮颜下意识挣扎,又下意识顺从。
“我现在是那种人吗?”叶柏南喘息着,鼻贴着鼻,唇黏着唇。
灼热。
失控。
她头皮酸麻,手心全是汗。
牢牢地抓住衣领。
幸好,他不曾强迫。
下一刻,叶柏南松手,出去,“休息吧。”
他味道犹在。
雄厚的,侵略的。
阮颜整个人瘫在被子里。
第二天一早。
保姆在客厅招待骆瑾昱。
叶柏南穿着睡衣,慢条斯理下楼,“瑾昱,稀客。”
“什么时候回北方的?”骆瑾昱倚着沙发,松弛,慵懒,两人风平浪静,似乎什么没发生过。
“昨日。”
“有急事?”
“怎么,瑾昱感兴趣。”叶柏南落座,端起茶杯。
“正好清闲,帮一帮你。”他接过杯子。
叶柏南耐人寻味,“你帮不了我,帮你自己吧。”
这时,保姆捧了餐盘,匆匆上楼。
骆瑾昱瞥了一眼,心下了然,表面若无其事,“有客人?”
“女人。”
“我好奇了,什么样的女人,攻下柏南。”
“咱们口味差不多。”叶柏南叩击着杯沿,吩咐保姆动作温柔一些,别吵醒了太太,“什么样的攻下你,什么样的就攻下我。”
有一霎,骆瑾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