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暴雨,下的很大。
轰隆隆的雷声,掩盖了客厅里,女人如泣如诉的声音。
“白姐,坏了坏了!”陈阳故意大惊小怪地说道。
“怎么坏了?”白芍羞答答地问道。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玩坏了。
“你家里是不是漏雨了啊,地上怎么这么多水?”陈阳眼含笑意。
白芍大羞,俏脸涨红如血,伸出纤纤玉手,羞恼地掐了他两下。
“臭小阳,就会欺负我!”她眼眸娇嗔。
完事之后,陈阳烟瘾犯了,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白芍温顺地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主动帮他点燃。
陈阳搂着她,美滋滋地抽了一口烟,心里志得意满。
像这种主动帮忙点事后烟的女人,可不多见,遇见了那是男人的福气。
“白姐,问你个事儿。”陈阳说道。
“你问,姐对你没有秘密。”白芍情意绵绵地靠在他怀里。
陈阳本来是想问棉纺厂前厂长于忠的事儿。
可是听见她的话,心里一荡,问道:“我和小饭的爸爸,谁更厉害?”
男人嘛,在女人面前,总是有点攀比心的。
“你干嘛问这个?”白芍害羞了。
她是个特别容易害羞的女人,动不动就脸红。
“好奇。”陈阳弹了弹烟灰。
其实,他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挺自信的。
但有些事情,女人亲口说出来,带来的感觉不一样。
“你把耳朵凑过来。我悄悄告诉你。”白芍眼中闪过狡黠。
陈阳一脸期待,乖乖把耳朵凑了过去。
白芍却伸出小手,揪住他耳朵,羞恼说道:“臭家伙,就会欺负姐姐,真以为我没脾气,是不?”
“痛痛痛,姐,要掉了!”陈阳苦兮兮地哀嚎。
其实白芍动作很温柔,一点都不疼,他卖惨主打一个气氛。
“以后不许在问这种流氓问题。”白芍气呼呼地松手。
“不问就不问呗。”陈阳神色悻悻,揉着耳朵。
白芍看一不小心,还是把他耳朵揪红了,心里一软。
“姐遇见你,才知道女人原来可以这样快乐,这么说,你满意了吗?”她表情羞羞地说道。
“满意,太满意了!”陈阳内心的成就感爆棚。
“臭家伙!”白芍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眉心,紧紧搂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
这个小男人,她真的是爱到了心尖儿,为了他做什么,她都愿意。
“你们以前的厂长于忠,是个什么样的人?”陈阳聊起正事儿。
“心眼小,睚眦必报,但他很有手腕,特别会钻营。”白芍对于忠印象不好。
“你觉得他心理上,有没有问题?”陈阳继续问道。
曾经有省厅的专家,对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坐过心理侧写,说凶手有反社会人格。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一件事。”白芍脸色变得凝重。
“你说。”陈阳精神一振。
“以前周婶家里,养过一条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于忠路过,总是会冲他叫。”
“于忠不喜,提过好几次,让周婶把狗卖了。”
“周婶本来就因为男人下岗,和于忠有矛盾,自然没理会他。”
“有天夜里,我出去倒垃圾,看见于忠从周婶院子旁经过,手里还提着一个蛇皮袋,看着挺沉的。”
“第二天,周婶家里的狗,被吊在树上,皮都给剥了,样子老惨。”白芍说到这里,有些害怕。
“于忠干的?”陈阳搂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