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得轻声询问众人。可他们只作没听到,有个女婢讥笑着应我,道:「春桃姑娘不是惯会讨人喜欢吗?既能哄得公子把你带出去,怎么又回了我们南苑来?」
我微蹙了眉,道:「我离开南苑是去小姐身边伺候,和公子有什么干系?」
旁人也附和着这般问那女婢,那奴婢却卖着关子不肯答,拿了许久的乔才神秘兮兮地开口,答道:「我听说啊,是这小蹄子勾搭上了公子,诱得公子啊把她放到小姐身边,还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她。名头上是小姐的贴身丫鬟,背地里,啧啧,不知怎么暖公子的床呢。」
越说越没个边际。
我冷笑一声,乜斜那女婢一眼,唇角微微弯起,眉宇间自酝酿出一分迫人的气势来,沉声道:「我这人性子好,你们编排我,权当笑话一笑置之,可公子也是你们能编排的?」
女婢闻言语塞,却不愿就这般偃旗息鼓,生硬道:「你这样急着辩驳,岂知是不是我说对了,踩着了你的痛脚?」
我眉梢轻挑,抱臂冷冷看她一眼,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按你的说法,我若是清白,就该唯唯诺诺地闭上嘴,由你们往我头上泼脏水?」
那女婢闻言竟真用力地点了点头,我瞧着只觉好笑,知晓与这等人多说无益,若再与她争执下去,落于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