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躺在床上换他去洗,在他进浴室前。
「我给你一个星期,希望你把事情处理完毕,回归家庭,否则,我真的不知道会去爸妈那,去你公司做些什么。」
他顿了顿,没有回答,进去了。
接下来,生活按部就班地进行,我们却再没有了交流,真正开始了同床异梦的生活。
我去那个公寓,用望远镜看见他们如何争吵,女孩如何哭泣着挽留,而我的丈夫内心挣扎着想要决绝地离开。
看到他们争吵,看见那个女孩泪流满面低声下气求着他的那一刻,我的内心是在雀跃的,我不想他们幸福,我情愿他们的分别再来得更迅猛一些,让他们俩吃的苦头更多一些。
还是心软了吧,梨花带雨的漂亮人儿,我看着他回过身抱着跪在地上哭泣的她,他们接吻,他们拥抱,他们一起哭泣。
最后,看见他安抚完毕,扶着女孩上床休息,亲吻她的额头,然后出了大门。
我恨不得在他们房间里再安一副窃听设备,我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我想听听他们用最粗鄙的语言谩骂彼此。
但是不用窃听设备,作为女人的我也明明清楚,他们难舍难分,今天的分手戏码,失败了。
我很失望地回到家,收拾好自己和孩子的东西,狠心离开了这里,我在赌,赌他对孩子的爱。
留下字条:处理干净之前,我和孩子不会回来。
我们搬进那个公寓,生活如旧,送孩子上学后,我就站在窗台用望远镜看那个女孩的生活。
能感觉到她很绝望。
在她接了一个电话后,她又哭又闹地把客厅的东西都砸在地上,然后蹲在地上哭,我觉得心里真舒坦,真解气,我一点都不同情她,谁让她侵占我的丈夫,毁了我的家。
他们还在联系,我知道,断干净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我不着急。
丈夫发来微信,让我回家,孩子奶奶想孩子了。
就是如此,所以我才带了他,不仅是因为我爱我的孩子,还因为,他是我的赌注。
父母是丈夫的软肋,而孩子是公婆的软肋。
—我还是那句话,处理干净了我就带着孩子回来。
—我们已经分开了。
—是吗?别骗我,你们一举一动,我很清楚。
我听到电话那头很沉的一声叹息,我便挂了电话。
不能心软,我每天不断告诫自己,心软就是把我的家拱手让人。
送了孩子去上学,回到公寓,我又站到窗前,看着望远镜那端的人。那房子里来了很多人,不断地往外搬运着东西,没几个小时,房子里大部分的东西都被搬走了,那个女孩带上门也离开了那个房子。
不久就接到丈夫的电话,让我回家。
我知道他们是真的分开了。
丈夫说那个女孩离开了这座城市。
生活稳步进行着,丈夫每天准点下班回家,很少再有多余的加班,回家就和孩子嬉笑打闹,做着慈祥的父亲角色。
我们的交流少了很多,除了生活上必要的交流,他开始有些避着我,晚上就寝,他也离得我远远的,我想靠近他,我想要夫妻的生活,他总用自己身体疲惫等借口拒绝我,我们彻底过上了无性生活。
那又怎么样呢,至少我现在拥有他,我还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一天晚上,丈夫的手机在房间里充电,他在客厅陪着孩子游戏,我在房间里整理衣物,我听着电话响,想拿去给丈夫,余光扫到屏幕上的那一串陌生数字,突然,心里有个声音在呼喊,在咆哮,我拿出自己的手机,记下了那一串号码。
我看了一眼被我放置在储物室的相机和望远镜,然后笑了笑,忍不住,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