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三爷被一伙警察带走,云上摇酒吧门口围着许多看戏的群众。
西郊步行街只有一个路口能进车,而豪尚酒吧就靠近那个路口。所以警车开进来的时候,我们第一时间看见了。
警车从酒吧门口路过,我让白乐跟去看看,打探下什么情况?
半个钟头后,白乐手插口袋的走到酒吧里,看样子心情很好。他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的说:“飞哥,你这招真绝了。”
我像个经历世事的小老头,脸上带着运筹帷幄的表情:“直入正题。”
白乐跟我讲:“去了三辆警车,一下车警察就全部进去了,当时云上摇有不少客人。不过都让撵走了,剩余那些服务员跟警察发生了争执,差点打在一起。后来是带队的把配枪掏出来,场面才控制住。”
“才进去,三爷就被控制住了,这种事,他就算收到风声了也不敢跑。一跑就是做贼心虚,谁都不是白痴,真跑了,那肯定要使劲儿查他。还有那些看场子的服务员,把带队的惹毛了,直接扣上妨碍公务的罪名,一起给拷了。”
“剩下的就是找东西,整个酒吧都被翻过来,鸡飞狗跳。当时三爷都炸毛了,那张嘴跟吃了屎似的。可惜酒吧很干净,什么东西都没有找出来。不过那伙警察没有放弃,看样子应该任务挺重的,场面相当隆重。”
“这段时间,三爷是没精力对付我们了,一身的腥臊,光应付那些警察就足够让他喝一壶的。我怀疑,你一天到晚尽琢磨些什么东西?这么损的点子,你也能想出来?”
听见这些消息,我毫不意外。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做生意靠的是脑袋,用蛮力打天下的时代过去了。最重要的是不光要敢想,还要敢做。往后几天,换着打电话举报,给警方施加压力。但是要注意报警的电话卡,要白卡,找不到就去出钱买。”
“一张白卡举报一次,打完电话就扔,别让警方那边追踪到了。出了问题,三爷没事,出事的是咱们。”
白乐点头,对我比划了一个OK的姿势。
说完这些,我起身走到吧台里面坐着,在账目这方面上,我不敢掉以轻心。
哪怕管账的是薇薇姐,心里明知道她不会害我,可我依然不放心。这种警惕性,或许是遗传我妈的。
犹记得小时候,我跟着我妈去街上买菜,走了五六里的路程,只因为她不确定有没有锁门。因此我们又折返回来,花了一个多钟头回到家,推了推门,确认锁上了,她这才放心的带着我离开。
从小受到她的影响,我对任何一切,保持着细腻的警惕心。
说难听点,这叫神经兮兮。
面朝黄土背朝天,靠着两亩菜地,她活的小心翼翼。
我把思绪拉回现实,把收银台里面的钱拿出来,数了一遍又一遍,精确到了毛票。人越来越多,收入爆炸式增长,酒吧大多数都是先买单,然后才上酒水。
短短三个多钟头,酒水的收入超过四千多,抛开成本,还有两千多的纯利润
薇薇姐穿着旗袍款款走来,下面是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上面包裹的肉色丝袜,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我呆呆看着两条美腿,高跟鞋清脆的‘哒哒’声,仿佛踩在心头上,砰砰狂跳。
她妖娆性感的身材,总能让我瞬间一柱擎天。
察觉到我视线不安分的停在她大腿上,她略施粉黛的脸庞出现了两抹红晕。
饱满成熟的薇薇姐,偶尔露出一点小女人的青涩,娇羞模样,把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诱惑展现的淋漓尽致。
年纪越小的男人,对这种女人没有一点抵抗力。
她好像有意而为,故意迈大步子,顺着旗袍开衩口往里面看去,几乎能看见丝袜的袜口,以及挺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