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晚不是很懂他现在的意思。
但他既然问出了她在喝避子药,再瞒着也没什么意义。
于是她点了下头。
可也就在她点头的下一刻,他掐着她腰身的虎口无形中多了两分力。
姜映晚拧了拧眉。
却见他笑意掺杂出几分冷。
“从第一天,就在喝?”
姜映晚这次回得有些慢。
好一会儿,她才极低地“嗯”了一声。
他扯了扯唇,在她想要起身的时候,没什么征兆的,掐着她腰身,将她重新按回了凌乱旖旎的床褥中。
“既然喝了避子药。”
他偏头,沉沉抵在她耳边。
“那多来几次,想来也无妨。”
姜映晚瞳仁蓦地一缩。
她挪着腰本能地往后缩,下意识地拒绝。
“不——唔!”
翌日。
姜映晚破天荒地到了午后才醒来。
浑身酸疼得仿佛被碾过。
昨夜昏过去前,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因避子药一事,裴砚忱似乎有些动怒。
可他生什么气?
这几日的荒唐,不过一场交易。
还能因这场交易,弄出来个孩子不成?
姜映晚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慢动作穿衣起来。
紫烟为她梳妆的时候,林嬷嬷进来,面带迟疑地问她,今日还要不要喝避子药。
姜映晚正对着镜面遮颈侧的吻痕,听到林嬷嬷的话,她没任何犹豫,当即便道:
“和之前一样,去煎药就行。”
林嬷嬷有些迟疑。
似是想说什么,但最后,她什么都没说出口,应了声“是”便吩咐人去准备避子药。
没多久,紫烟端着避子药进来。
姜映晚接过,一口一口喝下。
这药很苦,前几日她刚开始喝的时候,每每都苦得眉头拧起来。
现在整碗药下肚,已经能面不改色。
紫烟在旁边看着自家主子将药喝下,在去接空药碗的时候,她低声说:
“小姐,药已经用完了,可要奴婢再出府去买几副?”
姜映晚抿了抿唇角。
勉强压了两分嘴里的苦涩。
她点头,说:“再去买几副。”
紫烟应声,在她准备出去的时候,姜映晚想到什么,又喊住她。
“我记得从前听过一种香,名为避子香,和避子药一样有相仿的效果。”
“你去买避子汤药的时候,顺道找找,京城中有没有这种香囊,如果有的话,带两个回来。”
黄昏左右,紫烟匆匆在外回来。
提着满手的东西。
有避子汤药,也有糕点。
来到房间,她将东西放下,献宝似的又从身上掏出几个香囊,还有一个小瓷瓶,往姜映晚面前递。
“小姐,奴婢找到了您说的那种香,但好像这种香囊不能碰水,碰水后就没效果了。”
她先将避子香囊往姜映晚手中放。
姜映晚接过,捏着这几枚镂空缠丝香囊看了几圈,随后她将目光放在她手里握着的那个小瓷瓶上。
“这瓶里是什么?”
紫烟凑近姜映晚,宝贝一样将小瓷瓶递过去,“奴婢找避子香的时候,碰巧看到了这种样式的避子药。”
她打开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两颗让自家主子看,“它和避子汤药有同样的功效,不过它用法比较简单,不用煎服,直接吃一颗就行。”
“奴婢瞧着新奇,也省事,便顺道买了一瓶回来。”
这种小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