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被景政深扣在怀里的,她双手摁着床,费劲却把自己推不开,眼看她要下溜,从下边挣脱,怎料,男人一个欺身,局势翻转,她被压在身下,彻底无法动弹。
季绵绵是真觉得无法见人了,唇齿间,男人的唇舌活动更加活粉,让从未经事的她面红耳赤。
濡沫相交,齿间清香,还有她身上突然感触到的异样反应,“景唔,唔,”
季绵绵双手推着男人脸,她:“大渣男!”
景政深嘴角轻勾,看吧,这个时候,她也会骂自己渣男。
季绵绵脸红的滴血,浑身刺挠。
景政深从她身上翻身,坐起来,“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吧。”
季绵绵这会儿哪儿还有理智,她只想赶紧回秋月台,在景家再住下去,早晚要出事。
到时候她无颜面对她姐…对啊,景政深是不是压根就不喜欢她姐啊?
他一点都不像痴情的样子。
季绵绵自认,她是她家最丑的,她姐是全家最美最飒的,景政深要挑也应该是挑她姐啊。
本就容量不大的脑袋瓜,又要高速运转了。
忽然,浴室响起水流声,“嗯?景政深晚上不是洗过澡了?”难道和她亲个嘴都要再洗一遍澡?
她还没说嫌弃景政深嘴臭呢,这渣男竟然还嫌弃她?
几分钟后,景政深出来,看着还没睡着把自己起的瞪眼的妻子,“你熬鹰呢?”
掀开被子,季绵绵单脚蹦跶着去了浴室,在景政深的注视下,她拿起电动牙刷,挤上牙膏,开始刷牙!
嘁,谁还不能嫌弃他了。
季绵绵一口泡沫,“嫌弃你!”
景爷眯眼,嫌弃他?
他站在一侧,看着面前的小矮圆刷牙,等她漱嘴,刷牙结束,美滋滋的要回去睡觉时。
景政深伸手拦住去路,他双手抱着季绵绵的腋下,之际把人抱起放在了洗手台上坐着。
季绵绵吓了一跳,下一秒,后脑壳被一张大手紧扣,再次和那个唇瓣相贴。
嫌弃是吧,还是刷牙。
如果说前几次的吻,是黑灯瞎火进行的,季绵绵害羞无人能见,这一次,是浴室灯亮,背后就是一面大镜子,她脸红的感觉皮肤都要熟了。
舌头被景政深吸的发疼,他的胡茬刮着自己肉肉的下巴,挺刺的;季绵绵哪儿经历过这心跳加剧的事儿,自己那颗受不了刺激的小心脏,似乎马上要跳出来了。
景政深这时,也缓缓松开了少女的唇瓣。他呼吸渐重,近距离盯着少女的眼眸。
不知刚才吻了几分钟,只知他的肩膀上被少女抓了几道指甲印。
“景政深,凭什么你亲完我嫌弃的都要去洗澡,我就刷个牙,你还让我白刷。”她是真无法洗澡,一个脚蹦蹦跶跶的太麻烦,不得已才刷牙,这男人又来招惹她。
景爷好似捕捉到了重点,“你说,我嫌弃你所以洗澡?”
季绵绵那双透亮的眼眸此刻都是怒火,“不是吗?!”
景爷:“……”
他无法解释,无法开口,只能否认,“不是。”
“不是你洗什么澡?”
景爷少见的难办,他公主抱起洗手台上的少女,“去睡觉,这次我不洗澡。”
季绵绵到床上,蒙着被子越想越赌气。
不一会儿景政深也躺床边,关了室内灯光,“章静曼和妈的事你也别管,妈会自己看着办。”
“你怕我欺负你的静曼妹妹?”
景政深:“我是怕你一个白痴小土豆被人家欺负。”
“你说谁白痴,你才是土豆,你一家全是土豆。”季绵绵吼完,蒙着被子生闷气,几分钟后,她猛然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