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嗤笑了一声:“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卖命,我不过是撞了你一下,你至于把我弄到这儿来嘛?”
南乔合上文件,看来是谈不拢了。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亲自动手了。”
李雅鄙夷的看着南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南乔手一顿,确实是一块硬骨头,“我不打你,我也不杀你,我要让你永远都走不出这里!”
李雅脸色一窒。
“知道滴水之刑吗?”
南乔慢条斯理的开口,眼神冷淡,裹挟着杀意。
“我要在你头上放一个木桶,灌满水,让水均匀的滴在你头上,一滴接着一滴,你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皮肤,肌肉,甚至是骨头被滴穿,你除了呼吸,什么都做不了。”
听着她的话,李雅就像是被人攥住了呼吸一般,死死的盯着南乔。
“是不是觉得不过瘾,到时候我让人把窗户封了,处于黑暗之中,人的听觉总是过分发达,到那时候,你就静静的听着水声,一滴一滴落在你头上。”
南乔眼神阴冷:“打你杀你都太低级了,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死亡降临,但你除了等死,什么都做不了。”
“对了,你知道什么叫做刮骨之疼么?”
李雅脸色煞白,“魔鬼,你是魔鬼!”
她当然知道,这都是酷刑,若是落在她身上,她只会生不如死!
“这就受不了了?”
南乔轻笑出声,“我有很多方法撬开你的嘴,你是想试试,还是说话?”
李雅不肯开口。
南乔闻言,走到门口,“祁九,准备一桶水,另外找两个人将窗户封了,这个房间,我不想看到一丝光源!”
李雅死死的盯着南乔的背影,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她一直都活在生死边缘地带,她不怕死,但她害怕被折磨!
祁九立刻找来了保镖,水桶,封窗工具,摆在了李雅面前,抬手就要干活儿。
“等等。”
李雅面色煞白,挤出了一句话:“我说。”
南乔闻言,嘴角轻勾,“既然如此,详细说说吧。”
李雅面如土色,深吸一口气,到底还是屈服了。
半个小时之后,南乔离开小木屋,薄擎洲站在门口等她:“处理完了?”
“嗯,嘴巴很硬,但是撬开了。”
薄擎洲赞赏的看了南乔一眼:“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去夜家了。”
……
夜家别墅。
整座别院都弥漫着悲伤的气氛,佣人们都在忙碌着,灵堂里不时地发出了哭声。
姜梦雅更是哭的梨花带雨,身侧的姜妙菱已经快要哭晕了。
前来吊唁的宾客们,看到这一幕,纷纷感叹出声。
“这姜家母女和老太太感情是真好啊,哭了好几天了,尤其是妙菱小姐,眼睛都哭肿了……”
“说起来,这母女俩也是可怜人,当年姜梦雅走丢了,如今刚刚回到母亲身边,老太太又没了,这想想都可怜,难怪哭得这么厉害。”
“夜家这次算是落难了,接连失去了两位亲人——”
议论声中,姜梦雅低头擦拭眼泪,实际上满眼都是算计,以及即将得逞之后的笑容。
做戏,是她最擅长的事情。
如今唱的越好,她才能越是博取同情。
夜家其他人冷淡了许多,夜寒和夜南凛到底是男人,几乎没哭,但脸色也不好看。
夜傅扶着妻子坐在一旁,万乐哭得眼睛都肿了,脸色煞白。
万乐自从嫁入夜家,就和老太太感情很好,从没红过脸,现在一夜之间,没了婆婆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