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棠脸色冷了下来:“郡主慎言!我对你的男人,没有任何兴趣!你有火气别朝我撒,有本事你就朝着辜负你的人撒!往我身上泼脏水,是最低劣的手段!”
霍云舟赶紧解释:“清溪,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非要请世子妃帮忙的,我想着你们是姑嫂,她要是愿意帮我劝劝你,你肯定会愿意跟我回家的。”
萧清溪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霍云舟面前,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霍云舟以前也没少挨她打,可是这是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被她扇耳光。
他难以置信:“清溪!”
萧清溪像被点燃的炸药,破口大骂:“霍云舟,你脑子被驴踢了?你从哪里觉得只要沈晚棠劝我,我就会跟你回家?!像她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庶女,都不配在我面前说话!”
“我骂她,你着急替她出头解释做什么?霍云舟,你是不是看上她了?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她偷情了?!”
“你们让我觉得恶心!你们都是天底下最卑鄙无耻的人!滚,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她说着,抄起一只花瓶就朝霍云舟身上砸。
霍云舟赶紧闪身躲过,花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碎了一地。
霍云舟再好的脾气也恼了,他怒声大吼:“萧清溪,你又发什么疯?!我只要跟旁的女子说句话,你就质疑我变心了!我这辈子是不是永远只能跟男的说话?!”
萧清溪又拿起一只花瓶,朝他砸了过去,见没有砸中,她又去拿另一只。
康嬷嬷快急哭了,可她劝不住萧清溪,想上前拦她,却被她猛的推开了。
萧清渊来的时候,就见妹妹像疯了一样,不顾自已怀着身孕,疯狂的拿花瓶砸霍云舟。
他立刻制止:“清溪,快住手!”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萧清溪拿起一只花瓶砸他。
砸完他,她又拿起一只花瓶去砸沈晚棠。
沈晚棠见自已明明已经退的够远了,却还是被萧清溪盯上了,立刻躲避那只花瓶。
花瓶擦着她的身体,砸到了墙上。
瓶身四分五裂,其中一片碎瓷,划过沈晚棠的脸,割破了她的皮肤,留下一道血线。
柴嬷嬷一惊:“世子妃,您的脸!”
沈晚棠感受到了疼痛,知道自已的脸被划伤了。
而另一边的萧清溪,把花瓶全砸光了之后,又开始搬起椅子往他们身上砸。
宁王妃披散着头发,急匆匆赶来:“溪儿!”
萧清溪听到她的声音,终于停手,她扔了椅子,哭着扑进宁王妃的怀里:“母亲,我讨厌他们!霍云舟跟沈晚棠搞在一起了,他们背着我幽会!你把他们都赶出去!”
宁王妃半是心疼半是气恼的抱住她:“你就是因为这个,半夜偷偷从我卧房里跑出来了?你不信霍云舟,也该信你嫂嫂才是,她怎么可能跟你的夫君幽会?”
“她就是有!她刚才跟霍云舟靠的很近,他们有说有笑,他们谈天说地,他们像是知已!”
柴嬷嬷立刻就道:“回禀王妃,老奴和一众丫鬟们都在,方才世子妃与姑爷说话时,隔了两步远。”
宁王妃叹气,她能不知道沈晚棠的性子吗?别管是哪个男子来宁王府,她都十分守礼,从不逾矩,她甚至守礼到有些死板,守礼到连自已的丈夫也不肯逾矩。
更何况,女儿刚才罗列的“罪名”,分明不是在说沈晚棠,跟霍云舟谈天说地、引为知已的人,是林柔心。
她这是把对林柔心的恨意,转嫁到了沈晚棠身上。
宁王妃朝着沈晚棠投去一个满是歉意的目光,然后才看到沈晚棠白皙的脸上,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不用问,这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