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麒麟院聊到晚上九点多,等老爷子累了,要去洗漱休息了,大家才散了。
唐祈年拉着慕夏回他的楠华院,慕夏挣开他的手,“我还是去鹿溪院子里住吧。”
“为什么?”唐祈年一懵的。
“汀兰轩住的舒服。”慕夏过去扒拉住沈鹿溪的胳膊,“况且,我们不是还没领证结婚嘛。”
唐祈年,“。。。。。。”
他疯狂给沈鹿溪使眼色。
沈鹿溪笑死了,“哥,你眼睛怎么啦,抽筋了吗?”
唐祈年,“。。。。。。”
他又去看沈时砚。
沈时砚单手抄袋,撇开头望天。
求人不如求己。
唐祈年又去拉住慕夏的手,“夏夏,我现在还是个病人,你就忍心看着我孤家寡人独守守房。”
慕夏看着他用力点头,“忍心,我当然忍心呀!”
“。。。。。。”唐祈年磨了下后牙槽,开启撒娇卖萌模式,“宝贝,你知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我会睡不着的。”
慕夏,“。。。。。。”
沈鹿溪和沈时砚年看着他那一副从未有过的贱兮兮模样,都禁不住浑身一抖。
“我是病人,晚上睡不着,你不心疼呀!”唐祈年又说。
“先打住,等我和沈时砚走了你们再继续慢慢商量。”沈鹿溪又是浑身一抖,从慕夏怀里扒拉出自己的胳膊,然后拉着沈时砚赶紧走了。
唐祈年对着他俩的背影“嘁”一声,然后拽着慕夏的手直接往自己怀里一拉,将人搂紧,笑的贱兮兮道,“看,还是老公靠得住吧。”
慕夏,“。。。。。。”
。。。。。。
晋洲,麓山公馆。
又是一个傍晚时分,苏秧坐在二楼卧室的阳台上,像个傻子一样,眼神呆滞的望着被晚霞染红的半边天空,那双原本灵动的双眼里,此刻黯淡的没有一丝的亮光。
不,不是此刻。
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大半个月了。
自从上次她为了气陆瑾舟,为了报复他,去酒吧喝醉还带了个二世祖回来,当着陆瑾舟的面跟二世祖激吻,陆瑾舟毫不在意,冷冷离去之后,她就变成这样了。
那晚之后,她尝试给陆瑾舟打电话,发微信,可丝毫没用。
陆瑾舟从来没有理过她。
她后来再打,再发消息,陆瑾舟直接将她给拉黑了。
从此,陆瑾舟就像是在她的生活当中彻底蒸发了一样,了无音讯。
苏秧就想,是不是她像以前一样乖乖的听话,陆瑾舟知道了,就会来看她。
还会像以前一样,疼她宠她,对她好。
可是没有。
快一个月过去了,陆瑾舟的车,再没有开进过麓山公馆。
一天一天,苏秧绝望下去。
她的日子再没有了一丝的色彩,没有了任何的盼头,哪怕肚子里的孩子也再给不了她任何的希望。
她手里细细摩挲着一个银色金属质地的打火机,那是陆瑾舟的。
这些天,这个打火机几乎成了她的掌心宝,她时时刻刻攥在手心里,就好像那是陆瑾舟,好像陆瑾舟就陪在她的身边一样。
看着天边的晚霞,那样红火,仿佛天空都要烧了起来。
苏秧低头,看着手里的打火机,“啪嗒”一声,轻易将手里的打火机点燃。
看着在渐渐昏暗的光线中跳跃的火苗,鬼使神差,她抬起另外一只手,将衣袖置于那跳跃的火苗之上。
火苗一碰到易燃的布料,一下就相拥在一起,跟布料燃烧成一团。
苏秧看着自己被点燃的衣袖,纤细嫩